项大树点点头,“恰是如此。我感受浑身都油腻腻的了。”
指尖的触感确切有些油腻,仿佛搓一搓就能搓下来泥一样。薛嫣内心想着,阿谁护工不可啊,如许确切不怪人家项大树想要沐浴了。她想了想,趁机摸索的对项大树说:“确切该洗洗了。不过现在你还不能碰水,要不就只擦一擦身上吧?”
就比如人们瞥见影帝、天王的时候想的不是老头而是帅哥一样。
薛嫣心机百转,大要上却轻描淡写的拍拍他的手臂,语气像是哄小孩儿的说:“您再忍忍吧,不管是后背、前胸还是肚子上的伤口,哪儿都不能碰水。特别是肚子上的口儿还没长好呢,万一沐浴的时候抻到可如何办?”
且不说他和薛嫣现在的春秋差了二十多岁,还是薛嫣孩子的爷爷,就这个身份的鸿沟,两小我该如何超越?项大树有点难过,神情低迷,薛嫣顺着他的肩膀拿动手巾给他擦到手臂的时候,他下认识地握住了薛嫣的手腕,悄悄地把脑袋靠畴昔,侧脸枕在薛嫣的手面上。
是项攸宁喊项柏哥哥,还是项攸宁喊项大树爸爸?如何喊都乱了辈分了!
薛嫣行动一停,刚皱起眉要生机,决定要撕破脸,项大树就说:“小谢,你和项柏分离吧。”
项大树嘟囔的说:“但是不沐浴就是不舒畅。”
薛嫣把项大树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放好,等她回身的时候项大树已经本身坐在床上了。薛嫣快走两步畴昔,就要扶着他躺下来,但项大树却一抬手阻断了她的行动。她看向项大树,项大树昂首看她一眼,略游移的、吞吞吐吐地说:“谢丫头啊……”
项大树和顺的对她一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