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煜修洗漱完出来,还瞥见顾颜坐在床头烦恼着,内心头升起一股不悦,出声讽刺:“你满身高低都被我看过摸遍了,现在不过是睡在同一张床上就摆出一副落空贞操的臭脸,作!”
即便地上铺了地毯,这么摔下去还是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并且,阿谁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他睡上来她也不晓得,对她来讲,没甚么丧失。
唐煜修微微皱眉,展开眼睛不悦地看向她。
然后回身,留给她一个背影出去了。
不知怎地,唐煜修在听到这句话后,表情莫名变差了。
第二日凌晨,一声尖叫划破长空,惊醒了甜睡中的鸟儿,扑腾着翅膀飞走。
顾颜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唐煜修话里的意义,红着脸骂了声地痞,跑进了洗手间。
唐煜修下认识想要伸出的手顿了顿,又收回来,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大惊小怪。”
顾颜转头狠狠瞪向他,揪起枕头砸他:“有没有点人权了,你管我作不作!”
别墅的主卧里,顾颜死死抱着被子缩在床头,惊骇又警戒地看着床上的另一个男人。
“你这么盯着我看,我会觉得你爱上我了。”唐煜修清算着袖口,抬眸戏谑地看着顾颜。
顾颜的内心在抽泣。
从洗手间出来,唐煜修已经换好了衣服,一成稳定的黑西装白衬衫,连领带的色彩都那么单调暗沉,但他就这么穿戴随便往那一站,都是一道没法让人俄然的风景,俊美刻毒,举手投足间魅力实足。
大早上的无缘无端给她摆甚么神采!
他神采一沉,眼神不善地看了她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最好!”
“你,你为甚么在这里!”顾颜结巴地控告。
这么想着,顾颜内心就好受多了。
然后下床进了浴室洗漱。
“再给我摆出这副死模样粉碎表情,你看我做不做你。”
他说着便要起家,顾颜惊吓过分,仓猝后退,却已经退到了床边,没防备地身子今后仰去,重重摔在地板上。
顾颜一脸莫名其妙,这是活力了?她又那里招惹他了?
顾颜闻言,当即嗤笑,“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爱上你。”
顾颜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愤恚地刷牙,可爱的唐煜修,占了便宜还这么缺德,谩骂你这辈子娶不到老婆!
不过唐煜修说的也对,归正之前那么狠恶的都有过,就差没完成最后一步了,现在只是睡在一起甚么都没做,也不错了。
但是一想起她昨晚没有守住阵地,和唐煜修同床共枕了一夜,就一阵捶胸顿足。
顾颜爬起来,揉着被摔疼的脑袋和屁股,将被子放上床。
唐煜修嗤笑一声,“这是我的屋子,我的寝室,我不在这里应当在那里。”
顾颜表示和唐煜修这类跟她完整不在一个脑回路上的人底子没法交换。
唐煜修傲娇地从鼻孔哼出一个单音节,回身去了衣帽间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