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笑了笑,“他越大越奸刁了,改天我就去把他接返来。”叶初夏说完,恰好有人出去看画,叶荀去号召客人,念慈恩引着叶初夏坐到窗边的滕椅上,给她倒了杯橙子,然后在她身边坐下。
叶初夏只是哭,妈妈了解错了她的意义,她没有想过要去同叶琳抢,只是因为内心堵得慌,以是她想找一个本身信赖的人一吐为快。念慈恩见她如许,内心也跟着难受。
叶初夏眼眶发热,她伸手抱住念慈恩,柔声道:“妈妈,我想你。”
若容君烈果然是她的青梅竹马,若容君烈果然承诺过要娶她,但是他却把叶琳当作了她,那么他们之间的错过就真的太好笑了。
念慈恩看了一眼远处在为客人讲授画的叶荀,笑得既羞怯又甜美,她感慨道:“我觉得我这平生与他都是那样不冷不热的过下去,没想到叶家停业了,我在他身边支撑他鼓励他,最后还能冰释前嫌,人生的境遇真的是太奇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