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们结婚从一开端就是弊端,我不该为了抨击琳琳娶了你,现在我们是时候回到原位了。”
容君烈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支初级钢笔丢到叶初夏面前,“小九。”他的声音第一次柔得像水,却绝决得似冰,一字字刻在她的心上。
她的身价是进步了,但是她仍然被容君烈欺负。世上最残暴的折磨不是凌迟你的身材,而是虐待你的心。容君烈就是在周而复始的做着同一件事,如何能快狠准的折磨她的心,就如何做,一点也不心慈手软。
“别这么没志气好不好?你六姐如何说也是喝过洋墨水的人,在法国那样浪漫的处所,熟谙一两个比容君烈更帅更有钱的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指不定带个老外老公返来让你们眼红,你别想太多。”郁馥心大气地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我说你啊,就是人的劣根性在捣蛋,爱你的人能从长江头排到黄河尾,你非看不上眼,这好不轻易看上一个,还是你六姐抛弃不要的男人,你可别怪我没提示你,为个男人,姐妹反目成仇的例子比比皆是,指不定下一个就是你们姐妹俩。”叶初夏的同窗兼死党郁馥心听了她的话,没好气的道。
叶初夏叹了口气,扭头看向窗外,火辣的阳光穿过玻璃窗洒进屋子里,一片轻尘中,光阴静好,只是……六姐要返来了。
她早该心生退意的,为甚么被他这么欺负与热诚后,她仍然没有停止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