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瞥眼看她,挑了挑眉,沉声问:“如果是呢?”
他坐归去,重新启动车子,再也不看她一眼。
“我有甚么资格管你?”容君烈眉毛都要气飞了,他气得胸膛高低起伏,看着那两瓣粉润的唇,他沉声说:“凭我是你的老公。”然后低下头,封住她因惊诧而微微伸开的唇。
闻言,叶初夏感觉胸口窒闷,神采又白了三分,她回过甚来,当真地看着容君烈,仿佛下了很大的决计,缓缓说:“那我成全你们,我们……”
叶初夏被他压得上身骨骼生疼,她皱紧眉头,试图跟他讲事理,“我跟韩不凡不是你想的那种干系,就算我们仳离,我也不会跟他在一起。”
叶初夏羞愤极了,她用力想要将他推开,可他像一座大山一样压着她,奸刁的手指在她身材曲线上游走,身材窜起的非常炽热终究将她逼出了泪。
叶初夏能感遭到中间那两道冰冷含怒的目光,不由得生硬了背,心底深深涌起哀思。老是如许,只要她在他身边,就是甚么也不做,也能等闲挑起他的肝火。
容君烈抱她上楼,在客房门前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决然向主寝室走去。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替她盖上,他瞥见她的眉头纠结在一起,似在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