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自怨自艾的话,容君烈冷硬的心渐突变软,面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他爱了很多年的女人。他不忍苛责她,就当刚才的统统是本身目炫吧,她还是他影象中阿谁和顺仁慈的小女人。
容老爷子渐渐踱过来,慈爱的面孔上掠过一抹无法。这傻丫头如何在君烈面前犯如许初级的弊端,这不是生生将君烈往叶琳怀里推?但是看她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他又不忍责备她,拍了拍她的肩,说:“叶子,你坐车也累了,上楼去歇息吧。”
她仓促赶来,容老爷子与白氏对她冷眼相看,她奉告本身不要紧,只要他欢迎本身就行。但是他刚才所说的话,清楚是藏着不欢畅的,他不喜好她呈现在他家。
叶初夏呆呆地望着容老爷子,委曲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刚才容君烈抱着叶琳出去时,连一眼都没有看她,她晓得他必定觉得她是用心将叶琳推倒的,她越想越委曲,“爷爷,我……”
容君烈天然地走向叶琳,温声问她:“你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