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擎天摇点头,倒是一脸担忧地看着容君烈远去的方向,他……应当是吃坏肚子了吧。想起景承欢往粥里放的那几味东西,他就不住的点头感喟,承欢,你个厨房痴人,又肇事了。
闻言,叶初夏更是坐不住,她不安的看着稠密的菜花田,设想着容君烈此时被一窝菜花蛇缠身的惨状,吓得她满身一阵颤抖,她仓猝推开车门,就要向容君烈消逝的处所跑去。
容君烈被她盯得直发毛,忍不住伸手盖在她脸上挡住她的视野,冷冷问道:“如何了,魔怔了?”
莫擎天闷笑了一声,赶紧叫住她,把一盒纸巾递给她,“叶蜜斯,把这个带上,也许用得上。”
不幸了容君烈如许一个冷情冷性的人,却抵挡不住她的热忱,将那碗加了料的粥喝得一干二净。
刚才明显瞧他撞的是肩膀,如何痛的会是小腹?
他欺近她,与她眼对眼、鼻对鼻、唇对唇,只一寸间隔,他们便能贴合在一起,他切齿道:“有胆你再说一遍。”
景承欢没再推托,而是将发卡别在脑后,然后取下脖子上的项链,吊坠是一条引颈向天的天鹅,天鹅的眼睛是世上罕见的蓝钻,一看便知代价不菲。她将项链系在叶初夏脖子上,叶初夏赶紧说:“承欢,使不得,这项链太贵重了。”
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虑的种猪!
叶初夏瞥见纸巾神采一白,脑海里不自发呈现容君烈被蛇咬得血流如注的模样,她激灵灵打了一个暗斗,接过纸巾,半晌不敢迟误的向菜花田里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