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再没有行动,他死死靠在叶初夏身上,紧蹙眉头,神采惨白。容君烈在她面前一向都是高高在上好像王者,即便软弱,也向来不会让她瞧见。而此时,他蓦地卸下强势的一面,竟让她无所适从起来。没出处的,她内心的肝火垂垂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法。
叶琳在内心一遍又一遍的对本身如许说,直到她真的以为容君烈还爱着她,他现在之以是对她这么冷酷,都是叶初夏在勾引他,只要没有叶初夏,他就会回到她身边。
她听仆人说容君烈与叶初夏相伴而回,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心,站起家来向白氏告了声抱愧,吃紧向大门口走去。
叶初夏笑着推他,抬眸间,一眼便看到站在海棠树下的叶琳,她浑身一僵,仿佛做错事普通,她松开了撑着容君烈的手,神情变得落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