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你说我想对你做甚么?”花雅接着许艳拿来的剪刀。
月熙村的旅店房间里,程惜蕾在床上嗟叹着、挣扎着想要摆脱统统痛苦,却徒劳无功。
她们住的旅店在镇上,要去村里还要坐十几分钟的车,那水泥马路偷工减料,表层薄薄的水泥磨掉后,内里的石块暴露来,让车子有些轻颤。
花皎惊骇地哭喊、尖叫,“你要干甚么!放开我!放开我!”
花雅与许艳猖獗且刻薄嬉笑声,充满着小花皎全部脑海,屈辱感腐蚀着花皎的身心……
梦中,小小地花皎死命挣扎,头被抓得很疼,下巴在水泥地板上摩擦着,还是疼。
她的视野缓缓挪动着,落在柜子上的手机上,伸手拿起一看,发明没有一个未接电话。
“闭嘴!”花雅一脚踢过来,“是又如何样?我们是拿了!我们就拿了如何着吧?!”
或许是梦镜过分清楚,让她一时竟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受。
花雅则趁机骑在花皎身上,一把揪起花皎头发,一边对许艳说:“妈,去拿把剪刀过来!让我好好经验这死丫头,她竟然大喊小叫的放肆起来,看我如何清算她!”
实在两人并不是第一次见程惜蕾,他们毕竟都是宋驿帆身边的人,以出息惜蕾追着宋驿帆跑,他们天然也被迫打过交道,且对程惜蕾的脾气有必然的体味。
……
“死丫头,你抓痛我了,放手!”许艳瞪着眼睛,一巴掌打在花皎脸上,手狠狠往花皎身上、胳膊上掐了起来,“不放手,看我打不死你!如何着,你还想找我冒死呀!”
第二天一大早,早餐过后,合作方张平,就带着几人去村里实地考查。
程惜蕾握动手机,肩膀颤抖起来,眼泪涌动而出,啪嗒啪嗒地掉在床单上……
许艳气得在前面痛骂程惜蕾是小婊砸,那锋利的叫骂声,连张秘书与何司机都听得皱眉,两人忍不住往程惜蕾脸上瞟,却见程惜蕾淡定拿出耳机听音乐了。
水泥马路过后,又是进入村里的泥沙路,坑坑洼洼让车子更加颠簸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微微有些错愕。
花皎肩膀颤抖起来,松开了花雅的手,无助的眼泪爬满整张小脸,“婶婶,你们拿了爸妈留下的遗产,不能不管我,起码供我让我大学毕业,外婆她年纪大了,我不能去费事外婆……”
然后三人下车推车,但是推了半天还是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