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答,多一个字,我就送你去见阎王。”
机遇,他向来都只给一次,但卓青没有好好珍惜不说,反倒还在猖獗作死,那就只好成全他。
“他在这里干甚么?”
这刹时就让他想到了,专门为对于受过特别练习的间谍和特工,而研制的那种药。
“以是,你已经有领死的憬悟了吗?”君风的目光超出他,瞥了一眼从内里出去的几人,神采还是冷酷。
“你是娶她的阿谁猥亵犯?”柳欢眼睛适应了亮光,看清楚君风的样貌后,不由微微一愣。
“他在报仇,抓了一个女人报仇,还说要驯养成宠物甚么的,我也不太清楚,我是被逼的,我很无辜……”
“杀,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他来天都已经有几天了,统统人白缃菱有关的人,他都调查的一清二楚,天然晓得君风是谁。
嗖——
久经疆场让他养成了谨慎的风俗,为了引灭他柳家的面具人呈现,他早就已经在四周布下天罗地网!
可刚说完,他就认识到了不对,随即赶紧低头看向手中的那枚墨色长针,猛地就想起了之前看过的质料。
刚摸到船舱内里,君风就听到了白缃菱那痛不欲生的告饶声,他脚步猛地一顿,五指刹时紧握到发白。
“谁?!”闻声内里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柳欢心中一惊,下认识就要扭头,却猛地发明半边身子刹时落空了知觉!
而柳欢则站在她跟前,手里握着一柄微微闪动着寒芒的短刀,奸笑着缓缓在她手臂上划了一下。
“把用来对间谍、特工刑讯逼供的药,用在我老婆身上,柳欢,你是活腻了吗?”君风猛地抬开端来,双目冰寒如同深渊。
就在柳欢奸笑着起家,再次从怀里摸出一个近似于胶囊的东西,短刀临时威胁不到白缃菱时。
不等白缃菱颤颤巍巍下认识展开眼,他就抬手点在白缃菱后颈,让她昏了畴昔,然后抱着她飞速后退的同时,手中墨色长针顺次落在她身上。
咔嚓——
这是信号!
“是你让白利隆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