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约莫走了近半个时候,晌中午分终究达到了界碑处,除了苏建部下的上古屯军,羽林与期门的后辈从未见过如此气象。
初入上谷屯虎帐,简朴的戎服一事,他措置恰当。并没有放纵本技艺下的羽林、期门将士大行特别之道,反而一视同仁。
苏建约莫已经了然了卫青的企图,不由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精密的汗珠叹道:“这么说,将军是不筹算向西北方向去追击匈奴人了。”
“另有那些被胡虏糟蹋了的女人。杀了她们丈夫,却还要在他们亡夫还未冷的尸首旁,糟蹋了她们,哎……除此以外,另有很多年青标致的女人,被强行带走了。”苏建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有几个葬了夫婿后要他杀殉葬的,被末将手底下的兵士拦住了。”
“将军,您莫非不晓得小女子是何人吗?”声音娇憨又甜美:“将军大战期近,小女子是被送来服侍您的。”
他本来在传闻派来上谷的车骑将军是天子的小舅子,还头疼了好一阵子。皇亲国戚不但鲜少历练,还养尊处优,刚愎自用,实难服侍。
苏建跟着韩说所指之处望去,转眼答道:“此人名叫张次公,本来也是上谷一代的山匪。此次上谷遭袭两军交兵之时,他们也下山来帮手守军,砍杀了很多胡虏。”
“妈的胡虏真不是东西,如此行动和禽兽有甚么辨别!”韩说在旁怒喝一声。
卫青转头望着韩说,神采冷酷,顿了斯须,冷声道:“他们本就是禽兽。”
韩说听完点了点头,回身向着身边的苏建问道:“现在派出的侦马队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