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抬起手,拿起桌上的酒杯,送到嘴边,一股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我伸开嘴蓦地一饮而下,酒入愁肠,滚烫地刺痛了我的咽喉。
“真是一点都不像先生,长得标致有甚么用,一副没见过市道的下里巴人的模样。”许是我吃相实在不雅,一旁的绿曜冷哼了一声。
他喝完酒后,表情仿佛总会非常镇静,常神采微红地手舞足蹈地搂着我与大娘,唱草拟原上不着名的歌来。
我一脱口,便感觉本身方才讲错了。
“我才不消你们为我担忧呢。”绿曜在一旁冷哼一声。
绿曜不晓得我笑甚么,纤纤玉手拖着香腮,怔怔地望着我,唇边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傻丫头,你笑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