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了半晌,才抬开端来走了出来,陈叔也跟着他前面出来,我见状仓猝扯着二哥快步向前去,刚行至院门,便瞥见阿青直直地跪在瓦房前,双手抚地,深深地磕了三个响头,踟躇了半晌,方才大声唤道:“母亲,阿青返来了。”
我一起痴痴地望向那边,二哥见状,忙笑道:“那便是侯府的常日里舞姬们练舞的处所,也是为兄我要送阿鸾你去的处所。”
府中的下人穿着虽俭朴,但也都整齐如新,看起来各位谦恭素雅。几个婢女模样的姐姐,身着鹅黄色的裙衫,眉黛高雅,妆容美丽,梳着标致的发髻,衣袂如云,打量着从我们的身边飘但是过。
“年纪大了,是有些伤病的,还好主子们体恤,常日里做些轻简的活,你兄长和三个姐姐都算孝敬懂事,环境也并不算坏的。”
穿过花荫小道,在繁复庞杂的假山与长廊之间蜿蜒,侯府里的景色时而气度恢宏的楼台,时而又是精美秀美的亭榭,一弯绿水映着两岸红花,色采斑斓的鹅卵石铺就的蜿蜒曲径,抑或是到处可见的白玉石柱青玉台阶,无一不显现着,这座府邸的仆人显赫的身份。
只见闻声赶来的几个下人见状,摸索了半天,才方敢靠近。
陈叔边也没有再多问,回身引着我们像侯府深处走去。
“这话你只对我说便好了,旁人面前可不要去说,不然大师都会讨厌你的。”二哥的脸上还是是如同东风普通的笑意。
我们远远地跟着陈叔,一向行至此中一间瓦房前,只见他愣住了脚步,拍了拍阿青的肩膀,轻声说:“出来吧。”
陈叔摇点头说回身问道:“这是哪来的野马?如何脾气如许的暴戾。”
陈叔先命人将我与阿青的马先行牵走,这马仿佛有些高大,性子也不羁,只要在阿青和我在身边时才温驯。不过,它载着我和阿青从草原一起来到平阳,确切也受了很多的累。我心中对他也有别样的情素,若不是它不听话,在我初骑着它去给大娘买药时,一起点头晃脑,用心难堪于我,我也遇不到阿青。
侯府当中,亭台楼榭交叉,绿水青石,都丽堂皇,花开似锦。
“那绿曜呢,是不是绿曜长成你说的那样时候,你这盘黄花菜也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