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天孙进了此中一个营帐,走出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偌大的一个行帐中,整整齐齐地摆放的满是寒光凛冽的兵器,刀枪剑戟,一应俱全。
我脸上一红,转眼望向他清澈的眼睛,又赶快低下头去:“你不要学你哥那样作弄我。”
韩说见我没有反应,有持续说:“皇后是陛下的嫡妻,当今太皇太后的亲外孙女,窦太主最宠嬖的女儿。陛下七岁封胶东王,先帝更宠嬖栗姬和栗太子的。本来上,陛下是与储君无缘的,若不是王太后和窦太主攀上了后代亲家,现在的江山还不晓得是谁的。皇后自恃母家有功,在后宫里刁蛮惯了,眼里最容不得别的女人了,这些年来一向无孕,因而就更加顾忌了。以是,你说,那样标致的一名姐姐进了宫里,能不受她的架空吗?”
“我感觉他有些话,讲的还是有事理的。”
门帘俄然被掀起,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出去,毕恭毕敬地说:“韩大人,各行帐已筹办伏贴。传令官说,陛下的龙辇已经从从未央宫解缆,往上林苑来了。”
韩说一脸惊奇地望着我,仿佛感觉本身方才说错了甚么,久久才笑了一声,转过甚去盯动手中的草图:“那就当是我方才胡言乱语了。”
我错愕地抬开端看着他说:“我为何要进宫去?我要在宫外吗,等着阿青出来。”
阿青呢?他又会如何。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