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黑子神采一沉,严厉的说道:“杀良冒功的活动,他们但是没少干!”
“你小子如何晓得这么多?难不成,你是郎中?”
话音刚落,二黑子就吃紧忙忙的拉着李俊峰的手,就要仓促逃脱!
“徐大侠你放心,我们毫不敢透露您的半点行迹!”
说到这儿,李俊峰就底气实足的笑道:“以是我敢鉴定,你所受的,必定是刀伤!”
“铁头,你疯了?徐大侠但是响铛铛的豪杰子,一杆亮银枪打遍全部路由无敌手又如何会受伤呢!”
“谁?”
李俊峰却悄悄地摆脱了二黑子的大手,对着林子里的阿谁黑影就冷冷一笑道:“徐玉春,徐大盐枭!倒是好大的名头!就是不晓得,你在身负刀伤血流不止的环境下,另有没有力量拿起刀来!”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子,懂个啥呀!”
“凭你说话的腔调,语速和蔼息!”
咱得从速跑,可千万别让官差当作私盐估客给砍了脑袋!”
“你个臭小子,平时看上去是精瘦精瘦的,如何这么沉!”
再说了,官差们东西精美,长刀、长矛、弓箭无一不缺,你凭甚么鉴定,我受的是刀伤,而不是箭伤,枪伤?”
军医出身的李俊峰非常自傲地笑道:“你是贩私盐的,武装贩运私盐的时候必定是甲胄在身,平常的弓箭对你造不成多大的伤害。
“我是徐玉春!“
正要分开,林子里却又传来了徐玉春故作平静的声音:“刚才说我受伤的那小子,你凭甚么说我受了刀伤?还血流不止?”
李俊峰还是不肯信赖,还要再辩论甚么,就蓦地瞥见中间的小树林里闪出一道黑影!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就猛地从林子里窜了出来,转眼间就来到了二黑子的身后,紧接着,一把尖刀就抵住了二黑子的咽喉!
徐玉春先是欣喜,略一思忖就猛地变了脸:“不对,看你小子,你才七八岁大,如何会是郎中!八成是有人教你这么说的,你们必定是官府派来的探子!”
这清楚就是你中气不敷,气血两虚的症状。就在刚才,北山上的林间小道里又传出一阵狠恶的兵刃搏斗声。
李俊峰不觉得然地笑道:“有道是不做负苦衷,不怕鬼拍门,我们躲甚么?”
藏身在林子里的徐玉春略一思忖,顿时就毫不在乎的嘲笑道:“就凭我说话的声音,你小子就敢鉴定我受了刀伤?你觉得你是华佗活着啊!
“慢着!”
“铁头,你还愣着干啥?从速跑哇!”
二黑子一把李俊峰往地上一放,就气喘吁吁地擦起了汗:“这一起跑的,可把我给累惨了!”
一听到杀良冒功这个词儿,李俊峰就是一脸的不信!
抱着李俊峰一口气足足跑出了一里多地,来到了山脚下的官道旁,二黑子就这才粗气直喘的停下了脚步,把李俊峰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