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是这么个理儿!”
“没有,绝对没有,我又不是傻瓜!”
“当然是!”
而李俊峰,内心却不由自主的思虑起了钱捕头的伤势和医治手腕。
给李俊峰当真的搓着背,二黑子就一脸浅笑地卖起了关子。
州衙门上高低下的官差们,跟他熟头熟脸儿的更是不会下狠手,可谁知一顿板子打下来,这钱捕头就被打的口出鲜血,昏倒不醒!”
“你但是比我大八岁呢!”
一旦钱捕头病好了,以他的手腕,他会不晓得这些,恐怕到时候,这些所谓的豪杰们,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当天早晨,趁着夜色,李俊峰就正式收下了丫丫这个门徒。
“然后啊,原觉得十拿九稳,州刺史大人已经把活捉徐玉春的奏报写好了,提早递了上去。千万没想到,却让他跑了。只好费钱疏浚干系,把已经送出去的奏报给撤了返来,在同僚和下属面前丢了大脸!”
“哦,这可真是奇了!”
“和我学习医术,你得吃得了苦啊!”
二黑子对劲的笑道:“急得钱捕头阿谁整天喜好穿男装四周晃的独生女钱玲儿,跟着钱捕头的拜把子兄弟梁书办四周求医问药,就是没体例!”
二黑子当真的点了点头,就拿来了一根柳树树枝,交给了李俊峰,当真的说道:“如果我学不好,你就用它狠狠打我!我就是你的小门生,如何打,如何罚,我都认了!”
二黑子小声说道:“这一次固然让徐玉春的部下丧失惨痛,截获了多量私盐,却让徐玉春这个大头子带伤逃脱!”
看着二黑的当真的眼神,李俊峰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就打了个哈哈接着问道:“然后呢?”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成心机了!”
一闻声这话,李俊峰就轻视地一笑道:“这些人也不动脑筋好好想想,就算这钱捕头病死了,换上来的新捕头,就会对他们网开一面?就会对百姓们好一点?这底子就是痴心妄图!
“当官的一丢脸,底下办事的人就要倒大霉!”
听到钱捕头的遭受,李俊峰就不由得感慨道:“这年初的公事员,也真不好当!”
二黑子和丫丫早就对李俊峰佩服的是五体投地,顿时就痛快的承诺一声,担水劈柴,生火烧水,筹办沐浴了。
看了看天气,时候已经不早了,李俊峰就带着丫丫和二黑子清算好了白日采来的草药,当真的叮咛道:“你们先去担水,劈柴,烧一大锅热水来。筹办好了热水咱就好好的洗个澡,把身上这些脏东西洗得干清干净才行!”
“铁头,你也教教我呗!”
李俊峰笑道:“你就别卖关子了,和我说说吧!”
“受得了!”
“你方才说甚么?铁头?啥叫公事员啊?”二黑子顿时就一脸的不解。
“好啦,明天的学习,就先到这里!”
“可不是咋的!”
“衙门里能有甚么新奇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