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是不敢让秦妃月进屋的,万一她还是怒意不平,再来一脚,他就得享年二十六。
秦妃月话音刚落,徐南就冲来翻开了房门,刚好将白衬衣最后一颗扣子扣上:“甚么时候归去?我清算东西。”
“嗯。”
并不是他喜好受虐,而是从秦妃月的这些细节行动,就能表示出她对徐南的态度。
秦妃月瞪眼:“谁教你的?”
徐南宠溺的拿纸巾给她擦拭,安安咧着嘴笑得眼睛眯成新月。
打扮得像个小公主的安安,临走时还是愁眉苦脸。
秦妃月神采没窜改,点了点头道:“吃过早餐就走。”
这个因为本身而饱受磨难的女人,今后余生,都要幸运。
笃笃笃……
徐南闷头吃早餐,但内心很舒坦。
“哪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