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位也不要过分忧愁……”银狼头仿佛是很赏识这些军中都护惶恐失措的神采,这些军中的都护大多都是翼王直接汲引,并仗动手中有兵权,平时对犬戎王的号令偶然都抱着骄易的态度,更别说对狼牙卫了,看到他们像霜打的茄子,银狼头心中也感遭到非常地欣喜。
“哈哈哈……”澹台炽放声大笑了起来,“前次北疆战役,你们犬戎被我们侯爷杀得尸横遍野,之前的兵力均衡,是以刹时被突破。此次你们趁着我们侯爷回京,焱天军无人镇守,倾天下之力,恐怕不止是想在沿线劫夺一些粮草,仆从这么简朴吧?”
银狼头看了看那名信使,又看了看三名都护,不徐不疾地说道:“他说他是澹台若邪的家臣,叫做澹台炽。”
“那是我们的事,就不劳澹台若邪操心了。”银狼头淡然道。“与虎谋皮如许的事,我们是不会去做的。”
澹台炽微微抬开端,伸出右手的五指缓缓地闲逛了几下,对着面前的三名犬戎都护说道:“五名整天级武者,十五名沈天级武者,二十五名天赋级武者和五十名廓天级武者!”
在营帐内的两名狼牙卫立时垂下头,快步退了出去,其他几名侍卫只得抬起眼看着坐在桌上的三名都护,坐在最中间的一名都护伸脱手摆了一摆,做出了一个“罢了”的手势,这些侍卫才都纷繁退了下去。
“猖獗!”中间一名年纪最轻的都护暴跳起来,伸出就要去拔腰间的弯刀,却被坐在中间的那名都护用手按住,冷冷地问道:“是又如何?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我军不过是临时的撤退,你们这些北蛮子不过幸运罢了。”他毕竟是三位都护当中职位最高的一人,说话的度量也比那名年纪最轻的都护要大很多。其实在明天的溃败当中,丧失的一万人倒有四千多是那名最年青都护的军队,也无怪他闻言要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