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望着陈祎道:“贤婿来得恰好,方才我接到上面送来的一份公文,说了本地产生的一件怪事,你也来看一看罢。”
他的面色有些凝重,又走到屋里,看到了榻上的一男一女和一个六七岁男孩的尸身。一样是满身没有伤痕而落空满身血液。
那村落在县城以西约三十里处,现在刚到巳时,本来该是田间有劳作之男女、村中有驰驱之儿童,现在却只是一片令人压抑的死寂。
陈祎摇了点头,用手指摩挲着下颌道:“在修行界,不管是正道修士还是精怪妖魅,都有借吞噬生灵精血以滋长本身修为的邪法魔功。不过任何人做这些事情都力求隐蔽,少有如此大张旗鼓者,便是名列七大宗门、专修血系术法的血神教也毫不敢如此肆无顾忌地伤害世俗中人。一时之间,小弟也没有甚么眉目。不过既然赶上了这件事,便没有坐视不管的事理,稍后我赶去华池县,看一看究竟是甚么妖魔邪祟捣蛋。”
不过陈祎已经挑选了态度,也就任由李渊施为,未再此中施用手腕。
“爹爹,但是出了甚么事情?”李秀宁见状问道。
陈祎沉声道:“看来这确切是某种邪门术法形成的结果了,只是从未传闻过世上有这类恶毒诡异的法门。”
陈祎笑道:“贵县不必多礼。”
李渊也正有这个意义,见陈祎主动请缨,点头道:“既然如此,便有劳贤婿走一遭,只是要多加谨慎才好。”
陈祎笑道:“鄙人金蝉子,身上虽担了一个致果校尉的职位,却并未在李大人麾下任职。”
接下来的几天,终究消弭禁足后的李世民又被大哥李建成抓去帮忙父亲措置公事。李渊新到弘化上任,现在天下又不安宁,诸事繁多,两兄弟加上一个又被李世民拉去陪绑的长孙无忌都忙得脚不沾地。
郭昶仓猝将陈祎四人请进县衙,在后堂落座奉茶以后,赔笑问道:“尚未就教上差贵姓高名,在李大人麾下任何职事?”
李世民问道:“金蝉子,此事看来的确不似世俗中人的手腕,你可有甚么端倪?”
而心愿得偿的李秀宁则伴着无所事事的陈祎,又带着陈喜、孙悟空和摩勒几个,四周郊游打猎,过得好不欢愉。
“都是玩弄心计的妙手啊!”陈祎心中感慨。
三今后,朝廷使者终究到来,向李渊宣读了天子杨广的赐婚旨意。
跟在另一边的孙悟空又问:“师父,你筹算如何措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