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玉牌既是登楼的信物,也是一件用来通报动静的法器。如有人脱手公子需求的药物,敝楼会当即与对方联络。对方接管公子供应的术法最好,如果另有所需,敝楼会极力满足对方所需,但公子那些术法将归敝楼统统。”
归十五先拿起那记取药物的纸张看了一遍,脸上现出不觉得然的神采,左手手指轻叩桌面,考虑道:“敝楼一贯将统统买卖物品按代价分红‘天、地、玄、黄’四个品级,除非是以极多的数量弥补品级的差异,原则上只要同级的物品才气够算是买卖公允。公子列出的八种药物虽不算甚么千载难逢的奇珍,却也均列入玄级品阶。却不知公子你供应的八种术法是否抵得过它们的代价?”
说到此处,他从桌案的暗格里取出一面玉牌,双手递交过来。
三人的目光方才落在那株“白骦花”上,那镜中的影象和笔墨一闪后旋即消逝,几近在同时,陈祎拿在手中把玩的玉牌收回一阵轻微的震颤。他低头看时,见那玉牌大要闪现出几行小字,粗心是平天楼已经代陈祎将那株白骦花定下,只等陈祎交出一门术法,便可完成买卖。
进了大厅以后,便有一些面庞娇美、身材窈窕,背后背着螺壳或蚌壳的侍女上前相迎,指导着先出去的修士顺次走进各个房间。等六十个房间都有了客人以后,厥后者便要在大厅中等待。
陈祎却似胸有成竹,浅笑道:“十五先生且看完那八种术法的记录,天然明白其代价如何?”
在每层楼的楼梯出口处都是水族精怪扼守,要验看了来者的玉牌后才会放行。陈祎三人由那螺壳美女引着一向上到四楼,见这里的空间与上面一样广漠,但客人已经较着希少了很多。
“鄙人有两个题目就教,但愿你当真答复。第一,你是否能够包管这些功法的功效确切如这张纸上的记录,不会打涓滴扣头?第二,这些功法的代价该当远远超越那八种药物,你是否真的情愿拿来买卖?”
陈祎从怀中取出两张纸平放在案上,淡然道:“鄙人欲求取八种药物,这张纸上详细记录了药物称呼与年份、品相方面的要求。每一种药物,鄙人情愿以一门秘法奇术相换,另一张纸上记录了这八门术法的称呼及用处、能力等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