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
“哐当!”
交代完以后,九阳真人便长叹了一声,沉默了下来。
“唉,时过千载,贫道最后一桩心愿总算了了!”九阳真人感概万千,声音听起来带着莫名的难过和苦楚。
“真人,接下来如何筹算?可有事情叮咛弟子代庖的?”钱恨少非常恭敬的问道,他对九阳真人有着非常的敬佩,或许这才是一名真正的羽士吧?
最后一句‘不必挂念了’,九阳真人是踌躇了好久才说出口的,那短短几个字,像是用尽了他统统的力量,又像是一句浓浓的感喟,包含了一股极大的无法和悲怆!
钱恨少额头冒汗,道袍无风自鼓,身子颤抖发虚,法力已经耗损一空。
感慨一声,语重心长道:“表弟呀,听表哥一句劝,你也老迈不小了,该干点端庄事,别老在内里沾花惹草……”
“咚!”
“表哥,我第一杯已经……”
五行八卦图一声低颤,升起一道虚影,然后快速凝集变小,如同本色,一个巴掌大小的五行八卦一下印在旱魃的胸口,以肉眼可见的窜改和它融为一体。
九阳真人的遗骸一阵知名火起,熊熊燃烧,只要那豪放不羁的笑声仍然响彻石室,或许也有苦楚。
阵法完成,钱恨少一口气松开,完整虚脱的倒在地上,胸口缓慢起伏着。
如果九阳真人在茅山道兵解,那必然是全派跪送,掌门真人都要哈腰。但这里也就他们两个了。
白惜也赶紧跪下。
……
“表哥,先把酒喝了再扯别的!”
“哈哈哈哈……大好男儿志在千里,哪管艰巨险阻!盖世豪杰驰骋八方,哪管生离死别!吾去也……”
在钱恨少和白惜的见证下,在那不成一世的狂笑中,完整化为云烟……
钱恨少把酒放在嘴边上,自顾道:“你看小姨和姑父也都年过半百了,你也不能老让他们操心啊,找个好的把个事办了吧……”
钱恨少觉得九阳真人此话只是和师兄弟们话别罢了,却不知这一句话包含了多少内容和心伤。
“道长,你如何样?”
“表哥……”陈风又把酒杯端到他嘴边。
法门传授以后,九阳真人又慎重叮咛道:“你千万要记着,祭炼期间,它的法力没有规复到顶峰状况前,万不成让它吞噬血食,不然它便又会暴走,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这个仆人!”
钱恨少法决一掐,地下的五行八卦图开端缓缓扭转起来,光芒大放,旱魃的银色眼睛在崇高光芒的晖映下,开端垂垂落空光芒,火红色的身材开端暗淡,像是渐渐石化,它的吼怒声垂垂小了下来,直至最后再也听闻不见。
“这、这我没说不听啊!”陈风冤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