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微微点头呼应。
她一向将这归咎于求道之路危急重重,所经风险不过都是磨难罢了,可本日被別道生点醒,安云却发明仿佛其别人的求道之路并没有像本身这般艰苦。
“宁向直,小巧斑斓台又不在我手中,你为何要苦苦相逼?”姑苏道人边逃边转头怒骂。
“哈哈哈……”別道生留步畅快大笑。
“为何?”安云追上別道生,问道。
別道生抬头长笑,而他身后的修士纷繁侧目,相互对视一眼后,看向安云的眼神分外诧异。他们神识毫不客气的向安云一扫,眼中诧异之色更甚,不明白门主何故对一个戋戋筑基初期的少女如此另眼相看,乃至平辈论交,这在向来以气力为尊的修道界可谓绝无独一之事。
安云低头看了看別道生脚下寥落的黄色笑话,无声的轻叹。
安云嘲笑:“修道之人,也要学凡人那一套?如此,谈甚么修道?”
“你晓得了小巧斑斓台,那就必须死!”宁向直冷声轻哼,一挥手,一座山岭便向姑苏道人压去。
安云跟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紫银花身边波折密布,有毒萝缠绕,蚊虫蚁兽不得靠近。
对于安云的焦急,木头一样的清风明显没能感同身受,点头表示不知。
姑苏道人弹出一枚星子挡住,怒道:“你的确不成理喻,杀了我,那丫头就不会说?你与其和我在此胶葛,不如速速去寻觅那丫头,免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