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他还真熟谙,是济世药堂的大掌柜于飚,半个月前经梧桐镇的老药商先容,找到了他,按比太病院高五文的代价进了一批药丸。
“是不是?”于飚问道。
想到父亲在灵谷镇横行了一辈子,却惨死在一个邋肮脏遢的老太太手里,最后竟然连仇都报不了,这黄素郎直把李齐和达仁堂恨到了骨子里。
“你现在另有何话说?”他这面冥思苦想,孟钏铸却不给他时候,“来人,把达仁堂给我封了,统统人都带回衙门!”
李齐还真不敢说不是。
而十里香二楼雅间里,灵谷镇的土霸王黄至公子黄素郎正陪着一个身着锦缎的瘦高男人往这面看。
一转头,瞧见锦缎男人神采发白,模糊就要坐到地上,忙一把扶住了,“你怕甚么?”不解地看着他,“沈将军威名再响,也是军中之人,还管不着处所政务。”抬高了声音,“你不是说,我们主子是……”见锦缎男人眼睛瞪过来,黄素郎强迫压下了“将来的储君”四个字。
李齐一激灵,低头看去。
硬挤出一脸笑意,正要凑趣几句,却见沈钟磬转头从荣升手里接过一本文书扔给他,“……孟大人错了,我此次前来,并非要插手孟大人的政务。”他话题一转,“我是来监制药品的,达仁堂同军中签订了十万元的麻药左券,来岁初交货,孟大人封了达仁堂,禁止达仁堂配制麻药,迟误了军务……”他拉长了声音看着孟钏铸,“孟大人可负的叛逆务?”
斗,用力斗,大师都往死里斗!
真是老天有眼!
轰,场面沸腾起来。
李齐伸手取过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