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想到了甚么?”卢俊问道。
除了水银,另有甚么能做温度计?
这跟琉璃坊有甚么关联?
温度计的道理不过是热胀冷缩,宿世用的普通都是水银温度计,她问过沈钟磬,大周也有贡,但却极少,都是一些炼金方士提炼的,代价高贵还没提高,想做水银温度计是不成能了。
冬菊仰了抬头没吭声。
“……我和褚先生刚切了脉,脉象普通,看着没甚么弊端。”钟霖说道。
但是,总不能搭上个大夫来监控这些吧,病人少还好说,这么多病人,大夫本来就不敷用,若用来照看病人……实在是人才华侈。
青纱遮面几近成了甄十娘的招牌,一见这打扮,不消人先容,这佳耦便知她就是简大夫,双双上前见礼,“……三天了,那天凌晨起来,伸了个懒腰,这两只胳膊就再放不下了。”丈夫起首说道,“走遍了镇上的医馆,吃了几副药都没结果,听达仁堂的掌柜说您这儿专门医治疑问杂症。” 恭敬地看着甄十娘,“简大夫瞧瞧,她是甚么病?”这伉俪两就住在三十里外的灵谷镇,是受了李齐佳耦的指导过来的。
那女子嗷的一声惊叫,伸手就去护本身的衣服。
秋菊回声走出去。
冬菊这才闪身让到一边,“记得,今后管好你那些师弟的嘴。”
甄十娘用针灸刺穴给喜鹊催产已经传遍了,都晓得她会针灸。
让妇人蹲下身子,甄十娘又给号了一遍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