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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沈钟磬扑通跪下,“皇后娘娘的定夺就是不公允,十娘是我们沈家的媳妇,是好是坏得由我们沈家人措置,本日若真被皇后当众以失德之罪正法,才是对我沈家先人的热诚呢。”见老夫人要怒,又道,“您没看到,十娘拿出免死金牌时,殿上的人都鼓掌了吗?”看着老夫人,“……他们为甚么会鼓掌,是因为他们都以为十娘不该死,这件事只是皇后一小我的刚断,是莫须有。”
瞧见沈钟磬灰白,老夫人这才住了口,内心尤不解气,又问道,“她呢,又给藏哪去了,如何没领返来!”
声音很峻厉,可甄十娘却一点也没感到怕,她和顺地点点头,“……妾晓得了。”
那怕不能和谐相处,只要她们婆媳不再相看两相厌就好。
沈钟磬身子一阵生硬,他叩首了个头,“儿子辞职。”语气中有股浓浓的失落。
一时气胡涂了她竟忘了这些,只一怔神,她又愤恚填膺,“她做了这么败德的事情,莫非也不能休!”
老夫人听了就一阵绝望,“……就说她没阿谁本事!”
二爷沈忠信坐在一边哄着。
“娘……”见母亲触了大哥的底线,目睹氛围要僵,沈忠信赶紧打圆场,“大哥和大嫂是先帝赐婚,大哥不能随便休的。”
沈钟磬身子顿了下,随即面色冷酷地大步朝外走去。
让碧月筹办了铺了石子的蒲团和家法,就等甄十娘返来罚跪责打,把甄十娘远远地撵出将军府,已经不能消了她的心头之恨。
“这就是你的奖惩!”老夫人面色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