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晓得?”冬菊茫然地摇点头,见甄十娘目光冷下来,又用力摇点头,“奴婢真的不晓得!”她怯怯地看着甄十娘,“……将军要洗漱,奴婢就像平常一样服侍他换衣,谁知刚解了一个扣子将军就俄然喝住奴婢,接着就大声叫来荣升去找刘妈,要把奴婢撵走……”见秋菊兀自不信,冬菊再顾不得院里人多,“是真的,将军看完工程本来很欢畅,谁知一进屋就黑了脸,一见他黑脸,奴婢吓的腿肚子都转筋,哪敢勾引?”拔下头上的银钗向脸上划去,“……奴婢划了这张脸,就不会有人思疑奴婢了!”
恍然不见世人的要求,甄十娘只一动不动地站着,腰背挺直地和沈钟磬对视着。
早忘了甚么是疼,冬菊咚咚咚小鸡啄米般给甄十娘叩首,“……求求夫人,让奴婢做牛做马都能够,千万别把奴婢撵出去!”
“此次来,我原想趁便把福宝的月钱也结了,马掌柜竟说他已经六七天没去药铺了,还觉得不做了……”瑞祥盘兑后,按甄十娘的意义要李齐佳耦把人都带走,可福宝家就一个五十岁的老娘,死也不肯分开梧桐镇,福宝便留了下来,因他还持续在瑞祥跟新掌柜做,李齐媳妇就让他帮着照看后院那些临时搬不走的大件,每个月给五十文银子。
“是喜鹊姑姑让奴婢来看看……”秋菊说着,转头看向冬菊,“……你到底做了甚么对不起夫人的事情!”
“夫人要去哪儿?”秋菊跟上来。
扑通,荣升也跪了下去。
“将军!”甄十娘一进门就喊了一声。
凡事都有底线,既然已经闹开了,本日她真低了头,今后这一院子的主子谁还听她的!
“这孩子如何不会笑?”甄十娘特长指逗了半天,也没听到咯咯的笑声,不觉一阵担忧。
别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