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铁飞鹰又开口安慰道:“你也不消太悲伤,就算没钱没人,体例也还是有的。”
“说倒没甚么说的了。”老板娘歪着头,伸手将腰间的绸带一扯,一身衣裳都掉在了地上,手上却多了一把牛角尖刀:“奴家感觉。。。还能再抵挡一下呢?”
此处可不能踌躇,刘闲立时答道:“回寄父的话,对于我们东厂,偶尔也是有所提及,不过也就是一言而过。总的来讲,他们倒是没甚么喜恶之情,到底他们是长在金陵,与我们打仗不深,算是持中。不过单论性子,关玄衣本性纯良朴直,吵嘴清楚,徐千山性子略显油滑,知变通。。。”
脚步声响,有人踏进了这庙中,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的身前停下,轻咳了一声:“闲儿。”
“是吗?”冷冷的声音。
这沈梦瑶据她本身说,是彭城中一富商家的令媛。只是前不久获咎了人,父亲被按了一个妄议朝廷的罪名抓入了衙门,产业也尽数抄没。好好地一个家眼看着就败了,她在家中几个忠仆的帮忙下只以身免。在彭城当中躲藏了数日,明天赋找了机遇跑出来,筹办去都城敲登闻鼓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