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铁飞鹰又开口安慰道:“你也不消太悲伤,就算没钱没人,体例也还是有的。”
“怂。”
此处可不能踌躇,刘闲立时答道:“回寄父的话,对于我们东厂,偶尔也是有所提及,不过也就是一言而过。总的来讲,他们倒是没甚么喜恶之情,到底他们是长在金陵,与我们打仗不深,算是持中。不过单论性子,关玄衣本性纯良朴直,吵嘴清楚,徐千山性子略显油滑,知变通。。。”
“行吧。。。那我尝尝。”徐千山应诺道:“只是不晓得这刘闲现在在哪儿?”
“沈女人你放心,我和小山哥恰好也是要去都城。一起上有我俩在,保你安然无事。”
徐千山目光一凝,探手在那喧闹燃烧的黑火当中,抓出了一个玉片。
“体例不在我这儿,你得看他。”
工夫不大,酒家后院的柴房角落,“熟人”手脚被麻绳捆着,嘴里塞着块破布,伸直成一团,人也已经是昏倒了畴昔。
“嗯。。。要说你这事儿就是救人,还真是不大,多说一万两,少嘛。。。也少不了五千,这是行价了。”铁飞鹰伸手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