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朝十余载,有些事情看多了,也看破了。官做到他这个位置了,再想升,那便是入阁。现在的朝堂有卢氏父子把持着,李贤不过是苦撑罢了,他作为李贤这一脉清流的元老,想要入阁那是难如登天,满身而退才是硬事理。
想到这儿,李嘉问表情不由镇静很多,嘴角也带上了丝笑意,只是屁股上阵阵的疼痛让他的笑转眼变成了苦。
“皇上说不能动你,但没说不能动漕帮。如果咱家想,总有千八百种体例清算你,你想清楚了?”
本身下了一夜的决计筹办本日来个大杀四方,但事光临头心下还是不忍。本来正在纠结,没想到半路杀出这么三个程咬金来。
与其说是朝廷的一处机构,倒不如说是皇室的供奉。皇室以奇珍奇宝,网罗到的各种武功秘笈,道法珍卷作为酬谢招揽天下妙手为其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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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子好胆!”一声爆喝,那帮厥后的终究杀入场中。喊话的一蓝衣男人恰是先前发飞刀之人,此时手上一剑直刺丑牛的后脑。
寄父走的悄悄巧巧,只留下一句“去办些事。”事情早该办完了吧?为何还不来找本身?
“唉。”万老摇点头,伸手指导二爷:“你这小子,当年欠你一个烧饼,现在竟让老夫这么个还法。你小子干脆别当甚么狗屁的漕帮帮主,做买卖去吧,说不得比那秦孀妇还要有钱。”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