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王殿下。”禁卫军统领站起,他瞥了一眼空荡荡的冷巷,再瞅一瞅严严实实的马车,踌躇了一下,还是说出口:“我等正在追逃犯,不知霁王殿下可否让部属查抄一番?以免那逃犯伤害了殿下。”
禁卫军立即分红两队,一队去追春花了,禁卫军统领还没等带着一队禁卫军突入冷巷当中,哒哒哒的马蹄声迟缓地响起,随之而来的便是那辆华贵非常的马车。
这时,谢霁的声音从马车传出,有些恍惚。
就在这时,站在禁卫军中心的禁卫军统领在弓上搭了一支箭,他的箭法非常高深,但是曾得过女皇的亲口赞美,他定是能射中那暴徒!
黎青鸾这才回过神,她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从袖袋当中摸出一瓶伤药,趁着黎绿腰没瞥见塞进了阿平局中。
千钧一发之际,黎青鸾毫不踌躇地以身材挡住了这支箭!
禁卫军统领这才上前,离歌的鞭子再一次伸出,挡在禁卫军统领和马车之间。
小安子真的死了。
禁卫军统领看到春花从冷巷出来,立即命令:“一队去追人!一队随我入冷巷!”
那是禁卫军的首级,她的臣子,现现在正对着她命令放箭。
禁卫军统领手一竖,制止了禁卫军放箭,他道:“贼人已接受伤,我们定是能追上!走!”
谢霁笑了:“如果那刺客伤了本王,本王还能好端端地与你说话不成?”
离歌这才收起鞭子,禁卫军统领道:“获咎了!”
春花有些焦心肠带着黎青鸾出宫,方才出了宫左转,进入一条巷子,她停下脚步,担忧地看向黎青鸾:“主子!你如何样了?”
那是一张极陌生的脸,乃至浅显得有些丑的脸,那不是贺岁安。
可迷惑归迷惑,礼终偿还是要行的!
但是已经晚了,无数锋利的箭尖划破长空,精准地射向她们,春花赤手空拳地挡了一大半,黎青鸾则正打落另一半箭。
阿平握动手中犹带余温的玉瓶,心脏跳了起来,跳得有些短促,让他喘不上气来。
霁王?禁卫军统领有些迷惑,霁王如何会这么快达到都城,他听昨夜传来的动静是霁王还在春台县的驿站。
离歌张口就道:“大胆!霁王殿下在此,谁敢猖獗!”
“弓箭手筹办!”
“把她给我。”谢霁淡淡道。
小小一件事颠末谢霁的口中成了影响两国邦交的事,禁卫军统领额前汗珠滚落,但他还是顶着压力开口:“部属并无此意,只是怕那刺客误伤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