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本王能够脱手。”齐王考虑了一下,“不知中间意下如何?”
黎青鸾期呐呐艾道:“不……好吧。”
“那你的意义是?”女子放动手中的酒杯
玉牌是由松柏楼给最常帮衬的客人分发的,他不记得给过这个客人玉牌。
里头的小厮有些迷惑,这也没到调班时候啊,可他想了想,许是本日有甚么事才提早了吧。小厮阴差阳错的设法倒是让黎青鸾和谢霁省了很多力量。
黎青鸾听他这般问,俄然想起,这松柏楼是个男娼馆,可又不算是正儿八经的男娼馆,这是为那些位高权重之人牵桥搭线的处所,而入门券是一个男宠。
“在隔壁老是听得不大畅快,出来听。”谢霁轻描淡写道。
“如果四皇兄娶了别的女子呢?”齐王意有所指。
“不错。”长松承认,“但您带人了吗?”他在问有没有带男宠。
齐王这才展开眼睛,对上那人的目光。自他熟谙她以来,她在面具之下的眼神老是那般冷如冰潭,仿佛天塌下来这一池冰潭也不会破冰。
可现在她为女子面孔,要出来只能是……谢霁当男宠?
“那前次我们呆的阿谁雅间,是五皇兄的。”谢霁道。
谢霁淡淡瞥她一眼,仿佛能看破她的脑筋里想的甚么东西。
“见牌如见人,这不是松柏楼的端方么?”谢霁不紧不慢道。
“我们来代替两位。”要谢霁垂首,倒也看不清他的神采,黎青鸾更是把头垂低。
对,一个男宠。
“既如此,我又何必去费尽消弭钰王的婚约!”女子挑眉,“我不想让我mm悲伤。”
看着两人的背影,长松总觉熟谙,可却又熟谙这两人,他摇了点头,去号召别的客人了。
谢霁手中玉牌一闪,那枚玉牌还是谦王给他的那枚,长松对上他的眼神,有些疑虑。
两人自是不知,现现在的雅间正堕入了僵局以内,这突如其来的拍门声倒是突破了僵局,向来安闲的齐王竟是忙不迭地起家去开门。
见此,黎青鸾高高挑起眉,几次打照面,齐王都跟一只狐狸普通,滑不溜的,现在另有这等模样,她倒是有些猎奇了,这雅间以内到底是何方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