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事理。”徐福嘲笑了两声,“但是我活了那么久,你如何晓得我就没有见过呢,这个来由不敷充分。”
“哎。”徐福叹了口气,眼神俄然暗淡了下来,仿佛繁星闪动的天空被乌云遮住了大片星光:“阿政之前可老夸我是美人呢。”
做完这些,一安悄悄舒了口气,朝世人淡淡一笑,眸光如水,清澈平和,已然没有了刚才的戾气:“对不起,方才我乱了心智,连最根本的结界都忘了做。不过你们放心,只要我还活着,定会极力护你们安然。”
“为甚么你这么以为?”徐田,不,应当说是徐福,既没有认同也没有反对,他煞有介事的高低打量着一安,目光充满了猎奇和切磋。
菩提珠。
看到珍珠的一刹时,徐福那悠然得意的面孔终究有了些许窜改,惊奇一闪而过:“你如何获得它的?”
一安接过菩提珠,略一游移,便低低吟诵起了咒语,瞬息,一道暖和的亮光闪现,构成一道半径一米摆布的球型樊篱,包裹住了四人,同时也挡住了尸群进一步的挪动。
见徐福不答话,一安持续说道:“最后一点,山东淄博在战国期间属齐国故都,而你恰是齐国人士,又姓徐,统统未免过分偶合。”
说罢,眼神一变,锋利锋利的如同天葬台上的秃鹫。
“美么?”徐福轻声含笑,勾魂夺魄。
徐福边听边点头,一想到他是活了二千多年的老头,鸡皮疙瘩就忍不住掉了一地。
一安思惟周到,逻辑清楚,我恨不得鼓掌喝采。
“哦,你说说看。”一安的话,不但令徐田双眉一挑,兴趣盎然,连我、高田田、宇杰都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徐福。”语气安静如水,语音不高不低,语速不疾不徐,却比那好天轰隆还要令我麻痹、失音,双脚如生了钉子,转动不得,仿若一个泥塑木雕的人。
“传闻你为始皇出海蓬莱寻得镇魂珠,却因迷恋长生,终究将镇魂珠据为己有,至此消逝于人间,看来你已经胜利了。”一安淡然出声。
“自恋狂。”夸姣的感受一下子被他洋洋得意的模样粉碎殆尽,活了两千多年如何培养出了这么一个不讨喜的性子,我暗骂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