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种熟谙的感受袭上了心头,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我见过,这个女人我见过。”
“小轩,没事吧。”石磊忙给我递上一瓶水,面色歉意,“你看到了吗?”
“石头哥,钟道的死确切变态,但光凭这个视频也不能代表甚么,一个客堂装满摄像头的人指不定另有其他怪癖。”
不一会儿工夫,他便再次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条小指粗细的尼龙绳。
画面里横空呈现了一只手,一只洁白、纤细的女人左手。
“没干系,归正明天我也有空。到底甚么事?”
石磊一见到我,立马起家为我开了车门,神情甚是难堪:“小轩,不美意义,那么早把你叫来,可这件事我也想不到能够跟谁说。”
“钟道有个怪癖,喜幸亏客堂里安装各种摄像头,不过也幸亏如此,警方才气看到他他杀的本相。”
“石头哥,早啊。”
钟道谨慎翼翼的把尼龙绳的一头系到了大门把手上,缠了几圈,另一端打上活结,还时不时的用力拉几下,以测试绳索的健壮程度。紧接着他把打上活结的那段绳索用力的勒住本身的脖颈,绕了三圈,满脸的欣喜和享用,然后快步走到客堂的另一端,直到绳索再也拉伸不了半寸。
“另有呢?”石磊不断念的诘问。
镜头里的钟道,脸部逐步扭曲狰狞,终究满身瘫软,倒在了地上。他的头微微方向右边,怔怔的盯着镜头,仇恨的眼神仿佛能穿越屏幕射进我的内心。直到死,他仍然狠狠的抓住绳索,手上青筋爆裂,看上去像趴着一条条青色的蜈蚣。
我昂首,惊奇的看向他,发明石磊也正定定的看着我,蹙着双眉,神采凝重。
“拍到这个女人了吗?”
“小轩,实在明天的女人不是这个剧组第一个死者,前几天另有人以一样的体例死了。”石磊领我走进公安局二楼的播放室,边说边调试着播放器。
我没有接话,凝神的等候石磊持续说下去。
有甚么首要的东西被我疏忽了吗?
一只手,一只指向死者的手。
我不由自主的用手捂住了嘴巴,惊骇的看向石磊。
“以是我才找你来,一安不在,我想不出其他能够帮我的人。”
一想到刚才的景象,我忍不住一阵反胃,忙大口的灌了几口水:“我看到钟道把本身勒死了。”
“小轩,你醒啦?”刚翻开手机,石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现在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