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婷婷的女人自知讲错,却不想等闲放过段言,她回道:“这点小事,早就藏好了。”
脚上的红肿倒是好了很多,起码穿戴平底鞋走起来已经不那么刺痛,厥后她到底还是涂了办事生送来的药膏,哼,不消白不消。
或许是太高兴了,喜宴晚餐的时候杜景川喝多了。
而顾斐宁只是瞥了她一眼,悄悄点头就算是打过号召了,他抬手看腕表:“我先去阿谚那边,他应当已经在筹办了。”
“没有啊,”段言内心一跳,不晓得为甚么,就像是有一千个小猫咪在她心脏上来回的抓:“我也是第一次接到捧花,哈,挺好玩的。”
婚礼当天是个无敌的好气候,段言昨晚就挑好了衣服摆在一边,一袭纯白的薄羊毛绉纱长裙,手上只是戴了一枚黄宝石戒指,端庄又适合,也不会抢了任何人的风头,唔,另有,浅咖啡的平底鞋。
“你……有没有传闻他有女朋友甚么的?”婷婷绕来绕去总算是把真正想问的问出口了。
“从没见杜大哥带你出来过,公然是个美人儿,你也是溪城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