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夕鹤如何肯干:“我和老卫如果把女流之辈和医修丢下,自行逃命,那就干脆不活了。”
地魔脸孔身形在黑雾中一闪而逝,路铭心已遵循云风叮咛,持剑将统统法力灌注在剑身上,大喝一声,朝着阿谁方向横劈而去。
燕夕鹤惊诧了半晌:“可地魔不是在一百年多年前,就由时任青池山掌教的绝圣真人封印了?”
云风一向看着内里,手中扣着一道咒符,待地魔终究将结界敲出一道较大的裂缝,并从裂缝中刺入一只锋利的钩爪,云风终究沉声说:“撤结界!”
其他三人想了下,也就接管了他这个说法,不再纠结于此。
站在洞口处的燕夕鹤吓得忙后退了两步,心不足悸地按着胸口:“那里来的丑八怪?”
路铭心抱着胸“哼”了声:“提示你一下燕二,你在试剑大会上输给我这个女流之辈了。”
他话音未落,却俄然一手将身边的路铭心推开,而他身后的山壁中,也突地刺出两道玄色雾气,那雾气竟犹照实体,从他胸前前后穿透。
他说完又顿了顿:“你甚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他话音未落,云风就一手抵在了路铭心后背上,将一身法力尽数灌入她体内,一击之下半跪在地,似已脱力的路铭心也在此时重新暴起,比之先前更加威猛的一剑,也再次横扫而出!
就在这时,地魔身后的黑雾中,传来燕夕鹤的一声嘲笑:“你说谁是小崽子?”
云风点头:“独首山是地魔占有出世之地,他和此山地灵相连,四道法符加上卫师兄的遁地法阵,只怕也只能将他移送到四周某地。”
这就好似有一只巨手,正将他们这个结界,从山壁当中往外挖,它倒不紧不慢,还又在结界上拍了几拍,将金色结界拍出了几道裂缝。
地魔仿佛是在戏耍他们普通,一向在断断续续把结界往外刨,刨到厥后,竟把他们头顶的山壁都刨去了一大半。
全部结界如同一个被透露在外的鸡蛋,除了靠近空中的那端,其他几面都被浓黑非常的黑雾包抄。
也另有种能够,是这个地魔被封印得久了,刚出来脑筋不清楚,看到个木系灵根就大喊着是甚么青帝。
路铭心“呸”了声:“你才是小丫头电影,你百口都是小丫头电影!”
恰好那地魔还不竭用锋利爪子普通的东西敲敲打打,真的如同敲着一只鸡蛋般,将四周的结界都敲出条条裂纹。
这那里是记名弟子的报酬?说比亲传弟子还亲,都不为过。
*********************
几人当中,就数燕夕鹤气力保存最多,但他也心不足悸地背靠在身后的树上:“这地魔本来生得挺美,为何要扮丑吓人,真是要命。”
他们在这边说着,空中就震了几震,结界撑着的山壁也跟着抖了几抖,接着他们的结界竟倾斜开来,顺着山壁往外滑了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