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一面还打了个酒嗝,观点不开他衣带,就干脆去扯他衣领,低头在他胸前锁骨上舔了那么一舔:“师尊……凡人的洞房……应是要双修……双修……”
路铭心平生,最不怕的就是被人激将,哪怕是此人是顾清岚也一样,顿时又来了精力,抬手去扯本身衣衫:“那里会双修不了!这就双……”
顾清岚不睬他的嘲弄,就这么抱着路铭心微微一笑,径直走了。
总之,李靳旨意之下,他们二人的婚礼还是飞速办了起来。
北朝民风本就粗暴不拘末节,这一个插曲,在传播几次后,也变作了一段嘉话,说门路将军公然是将门虎女,结婚之时也如此气势不凡。
路铭心醉得迷含混糊,也听出他话中意味,并不是要真的罚本身,嘻嘻笑着去解他胸前衣带:“师尊要罚心儿,如何罚呢?”
路铭心不知他为何有气,也还是忙着在他颈中蹭去,口中说着:“那……我错了?”
他们二人的洞房安插得也喜气洋洋,各处红烛喜带,触目皆是艳红。
这一句话她倒是没能说完,双唇就被堵了上去,顾清岚的唇间还是带着沁凉意味,叫她心中一喜,昏头昏脑地紧紧叼住,唇齿胶葛,不肯再松。
路铭心听到他声音,就又循声爬上来要去吻他:“师尊……”
她吻得神魂倒置,不知不觉已天旋地转,全部身子被放在了锦被之上,面前是顾清岚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一贯清冷的面庞在满室的朱红当中,也染上了几分辩不清的艳色,他微浅笑着,低声道:“心儿,你真要双修?”
良辰谷旦之时,李靳特地亲身前来主持婚典,总算如愿看到了红衣的顾清岚。
不但如此,他还给顾清岚新赐了一座护国公府,这座宅邸本来是南朝得宠皇子的亲王府,不但殿宇都丽堂皇,花圃还修得非常高雅。
路铭心对这世俗婚礼没有半点兴趣,不过结婚后顾清岚便能够从皇宫中搬出来,她倒还是非常等候,毕竟每天在房中跟师尊如许那样的时候,李靳排闼就出去了,也太憋屈了些。
但外臣在宫内长年逗留居住老是不当,这个护国公府本来是南淮国天子给本身爱子修建,跟皇宫也仅隔了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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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倒置之时,她只觉如同身在九霄云外,甚么修道问仙,都不如现在颠鸾倒凤来得畅快,这双修之道,公然叫人甘之如饴、乐不思蜀。
顾清岚前次死而复活后,就未再讳饰白发,现在白发如雪,红衣胜火,抬了头对李靳微微一笑,李靳顿时在心中大喊:顾师弟公然合适红衣,这也太都雅了些!
路铭心想了一想,心道莫非她喝醉后还做了些甚么?就谨慎翼翼隧道:“那昨晚,我……”
他们二人说话旁人并没有听到,都只看到顾国公将喝得烂醉的路将军横抱在怀中,头也不回地离席而去,顿时都伸长了脖子去看,各自心中偷笑:路将军在本身婚礼上如此横行无忌,也不知回到房中,要被自家相公如何整治。
既然天子本人毫不介怀,其他人等天然也都拥戴着笑起来,赶紧把氛围重新搞得热烈起来。
顾清岚听她到了此时,还不知死活念叨着双修,就轻笑了声,低头在她耳侧轻声道:“心儿,现在你还……双修得了?”
顾清岚合了合双目,低头看到酒气蒸腾之下,她额上的真火纹印都透过妆容花钿露了出来,更将那面貌衬得鲜艳夺目,不成逼视。
倒是被李靳和路铭心一起管着不能再喝酒的顾清岚,坐在她身边唇边带笑,因为那身红衣映托,比昔日少了几分仙风道骨,平白多了几分和顺贤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