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装逼套路”都被人家通盘超出,连最后一点面皮都被人家揪下来狂抽……
诡异的温馨。
这尼玛……
没体例。
宰风连脸颊都不敢捂了!
很明显,他们乃是被宰风诸多“传闻”吸引而来的“拥趸”,提及宰风,连霁血都没了冷傲,反而一脸赞服,言语之间,尽是恭敬,隐有称‘老迈’的意义。
几人同时发觉到不对――就见四周人,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望了过来……
“如此也是大幸事啊!说来,宰师兄最是奥秘,我们都还没见过他的真人呢……此次,但是机遇可贵!”
这伙人说着说着,全都暴露对宰风英姿的敬佩神采……如果凌悠在这里,定然能够认出,这些人,恰是他刚进隐峰时,碰到的那些家伙。
“天赋,不成以同理推断!似宰师兄这等人物,表示再如何惊人,都是理所该当!”
一句落下,近乎失神的宰风蓦地一个激灵,下认识地就涌上了一丝怒意,欲要张口辩驳,但话到嘴边,却又恰好溜了归去……
发声者,自是宰风。
白云青山,飞流直下,水光粼粼闪烁,一道萧洒背影肆意徘徊,指尖拉开水幕,笔动如惊龙游行!
到底是不是犯贱?
它,比之前安插在瀑布中的另一种独特之墨,还要贵重。而后者,刚才就已经能让他与凌悠临水作画,萧洒自如……
宰风丢不起那脸!
“到了!”
话音未落……
这时,另一边。
一声落下,宰风顿时打了个激灵,低下头,眸中的不甘垂垂褪去……
想他刚才,硬要说甚么,你行你上,还,趾高气昂,放肆非常,欲把凌悠当作甩锅的工具……
特别是当他回想起之前本身的“装逼套路”――多么熟谙啊!他之前,不也是因为不满于画出的二境灵画,感觉能够精进,以是才来到这里,想装一个大逼么?但是,就算如此,他也是细心收好了那副“略显绝望”的二境灵画,那里会像凌悠一样,感觉不敷好,就直接撕?
“研墨吧,好好检验,莫连底线也丢了。”
“为甚么……”
噗!
都说有所为有所不为,固然宰风某方面的品德有待商讨,但他也做不出在这时转头就走的行动――留下,是输人,走了,那就是输阵!
“换句话说……”
……
当然,他不会感觉这有甚么不对――一个新入隐峰,只知套近乎的家伙,和在隐峰积威已久的宰师兄……二者,那里会有涓滴可比性?
几近统统人,都愣愣地目视着凌悠顺手洒下指间之屑,而迟迟回不过神来……
“是啊,要不是任务太急,必须尽早交代,现在我们早在现场旁观宰师兄的英姿了!可惜!”
“宰师兄越来越强了!这姿式……这伎俩……天呐!他真的和我们平辈?”
这特么是人干得出来的事吗!
“所言极是!”
心中愤然,苍茫,不解……五味杂陈会聚成浓浓迷惑,宰风再难按捺,终是问了出来。
看来,这帮问仙宗长老,也被本身的行动吓得不轻啊……
其人高低,如鱼游动,时而,如吟诗作赋的骚客,时而,如超脱尘凡的隐士,更偶然,笔间勾画,自显江山大气。
心念回转,凌悠抄起了一支极新的画笔,目光,落到了火线水幕……
温馨。
就算刚才谁都没有说赌局,没有要分胜负……但你宰风身为问仙隐峰的天赋,莫非连天赋之间的原则,互拼本领,愿玩伏输的“潜底线”也不要了?
定睛一看,就见面前一幕,如画,亦是画。
只是……
俄然。
“为甚么?”凌悠踏水而下,闻得这声疑问,倒是一愣,望向宰风,话语脱口而出,“这还用问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