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琢玉目光一凝,异感再次袭来,乃至比之前比武时更加激烈,只见郝烈的拳劲轨迹,竟是分外较着,仿佛本身随时都能轻松躲开。
他本来便是争强好斗之人,当下懒得再想,直接回道:“不必再说,现在你们有两个挑选,要么与我家蜜斯赔罪报歉,然后滚下山去,要么我们再打上一架,存亡由命!”
沈琢玉本来还陷在奇妙感受当中,现在却蓦地发明,这一拳再不像之前那般迟缓,拳头方才举起,拳劲便已送到面前,竟是来不及遁藏!
看着场面更加严峻,缘清又是实在不幸,再无方才的兴趣,拽了拽郝烈的衣袖,嘟囔道:“算了吧郝叔,归正我也没事,和这帮道姑斤斤计算,反倒屈辱了身份……”
说罢头也不回,径直向林外走去。沈琢玉冲缘清等人一笑,仓促跟上。
“如何会如许!?”
看到少年特别的躲闪身法,黄衣少女总算想起,他不恰是擂台上的阿谁少年么?
这一会工夫,又稀有个女子倒地,均是受了硬伤,一时难以爬起。
林灵素莞尔一笑,随口诵道:“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