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听得风趣,竟又缓缓坐下。老翁心中感激,仓猝泡了杯好茶,兴高采烈地送到少年面前,热忱道:“小伙子!如当代道这么乱,像你这般美意的年青人,未几啦!”继而附到少年耳边,提示道:“喝完这杯茶,就快点走吧,他们不是好人!这年初不承平,还是谨慎些好!”
忽见那钱老三瞪视了好久,猛地又笑起来,比上回笑得更猖獗。吴老二看他又笑,只得悻悻道:“真是千层鞋底做腮帮――脸皮真他娘的厚!”
俄然,二人听到一声轻笑,不由转头看去,却见一个蓝衫少年向他二人抱拳,恭敬道:“二位豪杰!本来和小弟一样,也是去恶虎帮的么?”
少年替老翁拍去灰尘,走到桌边拿起行李,便欲分开。
蓝衫少年嘻嘻答道:“唤小子阿玉便可!不知二位大哥如何称呼?”
吴老二仓猝捂住他嘴,口中喝道:“别笑了!笑那么大声,莫非你不出声,还怕别人说你是哑巴不成?”
却听那吴老二忧心道:“这么多天了,也不知胡老迈、孙老四和王老五到了没有!”
店家是个白须老翁,哈腰驼背,他见两人凶神恶煞,心头惴惴,仓猝应了一声,行动非常敏捷,很快便将凉茶奉上。
老翁再顾不得惊骇,仓猝上前禁止,可这些茶客多是骑马而来,这一下四散而去,叫这古稀老翁,如何能够追上。老翁哀叹连连,一屁股坐到地上,望着逃脱的茶客直流眼泪。
吴老二冷哼道:“他们带着那对父女,路上不免疲塌,传闻那男的还非常奸刁,要将他们顺利地送到恶虎帮,我看没这么轻易!”
蓝衫少年忙道:“钱三哥!天然是你更短长些!”蓝衫少年模糊感觉,这二人脾气非常古怪,仿佛吴老二很喜好别人拍他马屁,而这钱老三,却喜好别人脸皮子丰富,更喜好别人说他脸皮厚。他用心投其所好,没想正说到钱老三的内内心,钱老三心中欢乐,又向之前那般,仰天大笑。
钱老三亦是收起笑容,正色道:“我们收到动静时,不是说他们已在赶去的路上了么,再如何说,也该比我们快上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