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神医嘻嘻一笑,点头道:“说对了一半,天干地支的确能够用来记时,不过在这幅画中,倒是表示五行与方位!”
一旁的老鱼仙俄然咦了一声,轻声道:“这些个笔墨,仿佛说的是生辰八字啊!”
贾神医也不管他二人是否听懂,又持续说道:“此处是天枢穴,老子在其上标了乙酉二字,‘乙’属木,‘酉’表西方,老子的意义就是说,此处一股属木的气血,接下来向西方活动。
沈琢玉一听,撅了撅嘴,暗道:是你没本领,却还在这里找借口。
这股属木的气血现在在‘缺盆穴’,下一刻,若向西挪动,便到了……”他手指沿着画上的线条西移,忽在另一处穴位上停了下来,“肓俞穴!”
那大殿当中,似有某物,正在等他!
那是极其浅显的一个下午,他如平常普通,和老鱼仙二人来到贾神医的茅庐,医治他的的经脉之伤。
在他眼中,贾神医的医术实在不如何样,却整天最爱研讨这些东西,暗里里颇是不觉得然。可惜,当年的他,还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若不然,现在定会发明更多奥妙。
又看了一阵,只觉这上山之路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方向窜改无常。宫殿如风普通从面前闪过,幸亏他眼力惊人,还是能将那些匾上的笔墨看的清清楚楚。
他竟有种预感,
沈琢玉固然不懂,却感觉非常风趣,这“乙酉”二字也就这般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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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颠末一间灰墙黑瓦的小楼时,瞧见了那牌匾上的“乙酉”二字,只觉脑中轰然一响,顷刻记了起来!
就在此时,沈琢玉的心头莫名地狂跳起来!
“到底在那里见过?”他想破了脑袋,还是没法记起。
沈琢玉本来还想尝试冲开穴道,可真要做起来,顿时怅惘。要知他上回冲开穴道,乃是气血自交运转的成果,和他本人认识全无干系。
沈琢玉不由心生鄙夷,心想:那你鼓捣了这么久,为何连我的经脉都治不好?
沈琢玉顺他所指方向看去,倒是两个蝇头小楷,心道:我的确十一岁,至于甚么‘乙酉年’,我却不知对不对了。可这“乙酉”二字的模样,却深切地留在了他的脑海里。
没想贾神医忽的伸出一指,点了点图上的一处位置,对劲道:“你本年十一岁,该是乙酉年所生,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