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他这般有恃无恐,愈发思疑他另有用心,可转念一想,此子的武功实在不敢恭维,本身如果尽力脱手,定然能够将他直接击杀,只是……
司行方心头一颤,“看来……师父是真要包庇这小子了……”
司行方冷然笑道:“记得又如何?”
窜改徒生,沈琢玉翘首望向万古愁,似有乞助之意。
瞧见司行方半天没有行动,方腊急得连连顿脚,张口叫道:“还不脱手,更待何时?”
万古愁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剑,刺向司行方。
司行方听到他叫唤,心中烦躁,“老子听你号令,几乎欺师灭祖,现在又跑来叫喊,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说天然轻易,师父若真要包庇这小子,就算再来十个司行方,也是白搭……”
沈琢玉叹了口气,沉声道:“极力而为……”
司行方很想问问,为何当年不告而别,可话到嘴边,毕竟咽了归去。
沈琢玉决然点头:“不过你须承诺,如果我赢了,必须放我二人拜别!”
他向来睚眦必报,何况沈琢玉那一拳,让他断了几根肋骨。
万古愁眉间一皱,淡淡道:“你可有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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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行方全然不知他的壶里卖的甚么药,闻言面露讽刺,道:“此话,我的确说过!”
万古愁皱了皱眉,寒声道:“如若老夫定要将他带走呢?”
他疾走至此,没想还是晚了一步,可他百思不解,索桥已断,万古愁又是如何到的对岸。
沈琢玉冲着司行方笑了笑,正想跟上。
司行方见万古愁点头,哪晓得他的心机,只道他同意了,奸笑道:“好!我承诺你!可我若赢了,你须乖乖留下!”
“拦住他――”
万古愁再没瞧他一眼,袖袍一卷,扬长而去。
只见几人飞速奔来,已在对岸站定,抢先一人,灰袍飘飘,不是方腊又是何人?
他眸子一转,心中已有对策,忽地抢到万古愁身前,朗声道:“司长老,可还记得你我曾经一战?”
他本是美意,哪知司行方全不承情,瞪眼他道:“你这狗东西!要抓的是那小子,为何要与师父难堪!”说罢一掌已然刮去。
贰心机活络,早已听出司行方话里有话,胆气立时一壮,号令道:“还愣着何为,快将这小子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