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神采一苦,疾声道:“才知……才知我娘舅的头不见了!”
“好!”方腊豪声一笑,面朝悠远的运河绝顶,目光中尽是自傲和傲慢。
世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应对。这时,一个小吏屁颠上前,躬着身子,笑嘻嘻道:“见过刘公公,小人曹正,乃是这里的捕头。”
曹正转念叨:趁着新的县尉没来,我得从速捞上一笔,如果错过了机遇,岂不要悔怨莫及?想到此处,曹正不由咬了咬牙,忽地抬手指向一块巨石,喝道:“等等!那石头如何坏了!?”
一时候,好似暴风挂过,那树上的枯叶尽被卷起,奇的是并不落下,而是平空凝成了一团。转眼间,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
那小厮吓得一颤,支吾道:“那人身份还是不明……分坛坛主被杀,几个元老都被莫名地扔到了衙门门口,数百教众……教众……”
“嗯……”刘公公指着他道:“你来就你来吧,出了甚么差池,咱家可饶不了你……”
此时,船埠上的争论已经掀起,曹正这会儿正想着体例如何欺诈那石头的仆人。
“曹正,公公!”曹正回道。
“快看,船来了……”
这时,有个小厮上前禀报:“启禀圣公,刚接到飞鸽传书,江西洪州分坛昨夜被人摧毁!”
王寅倒是微微摇了点头,“圣公,小生感觉此事不对,前次分坛被毁,乃是千里以外的德州,距今不过十曰,若真是那胡不传一人所为,他到底是如安在十曰内奔袭两地的?”
他扬手一指,大声道:“便让我方腊,将大宋这棵枯树,连根拔起!!”(未完待续。)
王寅赶紧赔笑,觑眼又向运河看去,心中仍不敢信赖:这运河少说也有十丈宽,莫非……这灭世神功真的能达到隔空施法的境地吗……
“哼!要你废话?世上能解绝神散的除了胡不传,莫非另有二人?”方腊恨声道。
待到刘公公上了大船,曹正缓缓起家,脸上哪另有之前的奉承,冲着世人大声喝道:“装货――”
刘公公眉间肝火闪过,寒声道:“好大的架子,他曹县尉芝麻大的官,摆的谱倒是大得很嘛!去!叫他给咱家滚过来!”
刘公公站立不稳,一旁的几个兵士仓猝将他搀住,他翻了翻白眼,有气有力道:“快扶咱家上船……”
跟着这一声令下,岸边的衙役让开一条巷子,呵叱着百姓们三五个一起,顺次推着木车上前。
刘公公一听,脚下不由一软,实在吓得不轻,抬脚便将曹正踢翻在地,厉喝道:“狗主子,彼苍白曰的,说甚么大话!”
“甚么!?”方腊厉喝一声,抬手便是一掌,那小厮不及吭声,便已化作血雾。
王寅微叹了口气,脸上一阵颓废,回道:“统统安妥,只等圣公亲临。狗天子为建艮岳,已让江浙百姓哀声载道,加上此处教众极多,此事定然万无一失……”
百姓们皆是惴惴不安的神采,焦心肠望着运河方向,却不敢等闲上前。
曹正趾高气扬立在中间,手中指指导点,催促衙役查抄石头是否无缺。
忽地,岸边传来一声大喝,世人纷繁瞧向运河。
兵士依言扶他上船,走到半路,刘公公转头说道:“曹……曹甚么?”
王寅看得一呆,忙赞道:“恭喜圣公,神功更进一层!”
正因如此,百姓在等待船只时,才会那般忐忑。
直到今曰送到此地同一运送,衙役再次查抄,到底何为无缺,何为破坏,全凭查抄之人信口说来。如有破坏,便是罪行一条,轻则罚款,重的乃至要下狱。
方腊对劲笑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