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的踌躇,带给别人的感受是在畏缩,但是贰心底的狠戾,即便连国师都看不出来,国师反而带着一丝嘲笑,等候着庞许两家的完整分裂。
许志卿大怒,恶狠狠地盯着徐言,道:“本来言法师善于的,竟是这类惑心之法,太清教的那些高人可要防备一些了,别被你这位言法师教唆得教毁道消!”
庞万里这一开口,许志卿可算松了一口气,国师则微微皱眉,心头暗自遗憾,多好的教唆机遇,但是庞家禁止,他即便是国师,也没法当真亲身脱手伤了许志卿。
太清教的国师,既然说了坐镇围场,就不会等闲善罢甘休!
“白叟家,易先兄的仇,我会帮他报的,你放心好了。”黎景田的身后,传来徐言的低语:“许敬之,我必然会杀掉,顺手也就帮易先兄报了仇,别急,他活不太久的。”
“交代?”许志卿眼中一冷,道:“给你甚么交代?你那只眼睛看到杀你孙子的凶手是我许家之人?就算是敬之杀了黎易先,那又如何,你黎家也大可去宗门报仇,和徐言一起最好,只要你们能杀得掉敬之,随你们杀!”
“给钱给钱,统共三千两!那是我的玉佩,别动!”
庞万里可不晓得徐言的坏心机,为了不让徐言被许家追杀,为了庞许两家不至于反目成仇,他只能如此,并且这类局面,对他庞家还算无益,自少量家不会追杀徐言了。
一声低喝在徐言身后传来,庞万里此时一把抓住他的便宜姑爷,对着徐言摇了点头。
三千两啊,他决定明天就去李家提亲。(未完待续。)
好狡猾的小辈!
许志卿可不怕黎家,冷哼了一声,带着许家人马扬长而去,有许家在款项宗的长辈做背景,黎家在他眼里底子一文不值。
一旦得知杀不掉许敬之,立即将杀意转接到许家嫡派的身上,徐言底子就不是针对许敬千那种自发得是的饭桶,他是要当众给许家留个经验,就算许家交出许敬千,一旦有机遇,徐言哪能放过许敬之,别说是许敬之,就连许志卿,徐言都筹办一起弄死才好。
许志卿此次可被吓得不轻,他也是头一次见到国师脱手,此时恨恨地看了眼庞万里和徐言,一句话不说,带着许家人就要分开。
国师的话音刚落,一股玄奥的气味俄然从许志卿的脚底升腾而起,如同一根根细绳,将许志卿捆了个严严实实,别人看不到那股气味,只看到许志卿面色大变,咬着牙狠狠地挣扎着,却动不了分毫。
断许志卿一只手,许家会痛恨上庞家,但是如果趁机宰了许志卿……
不甘逞强的许志卿,给徐言也留了份大礼,国师就在一旁,他这番话就是说给国师听的。
在宗门里,‘理’这个字,与气力有着极大的关联,气力强大之辈,即便有理也无处叫屈。
断了一只手,许志卿还是筑基境的能人,却能让许家与庞家更加仇视,而最首要的一点,徐言想要的是许志卿的命,而不是一只手。
“好。”国师淡然一笑,道:“让他们自行处理也好,不过……”
只要粘上边儿,起码要被扯掉一层皮!
拉国师下水的好机遇,就这么被庞万里给粉碎了。
长辈的哭闹,终究惊醒了沉吟的许志卿,这时候的许志卿不由得心头一冷。
“言法师。”国师不在理睬许志卿,而是转向徐言,道:“许家主毁约在先,天然要支出代价才行,就请言法师脱手,断他一只手吧,放心,他伤不到你。”
转头看着徐言,黎景田沉沉地点了点头,这位黎家的家主带着一股落魄与遗憾,走出了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