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门外,徐言头也不回,搀着庞万里就走,庞万里伤势未愈,脚步一旦加快,立即皱了皱眉,倒也没说甚么。
“看清楚圣旨,然后奉告她,我是大齐的天门侯,还是大普的天门侯!”
啪!!!
齐国的天门侯她不怕,但是大普的侯爷,那就不是她这类身无官职,又毫无修为的布衣百姓能漫骂的了。
为首的衙役都要哭了,他们这类小鱼小虾,获咎不起庞家,也获咎不起侯爷,夹在中间是进退不得,幸亏庞家只是个妇人,不是那些天赋妙手,这位当差的衙役哭丧着脸,抬手照着女人打了下去。
“止剑,停止吧,你不是庞家人,不要肇事。”庞万里皱眉说道。
徐言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庞少伟和庞万里没听懂,庞少城但是心领神会,拉着他大哥转回身对着远远跟在前面的几小我迎了畴昔。
几个衙役低着头挤出了人群,愁眉苦脸的分开庞府,他们明天年是不利,也不知人家庞家会不会抨击。
在徐言冷声喝斥之下,那几个衙役全都傻眼了,为首的衙役颤微微翻开圣旨扫了一眼,立即恭恭敬敬的合上,双手捧着给徐言送了归去,而后单膝跪地,大声道:“小的见过侯爷,您老不是大齐人,而是真真正正的大普天门侯!”
庞少伟闻言一愣,庞少城则明白了过来,低声问道:“止剑,你要带我爹去哪儿?”
“胆量不小嘛,连本侯你都敢骂。”徐谈笑吟吟,人畜有害的说道:“莫非你不晓得唾骂侯爷,是个甚么了局么?”
徐言抠了抠耳朵,仿佛没听清一样。
圣旨上写得一清二楚,连徐言的出身临山镇都有,只要认得几个字的都不会看错。
庞府外,几个寻街的衙役恰好挤了出去,他们本来是看热烈的,庞家的事,他们可不敢管,几个衙役刚一露头,立即看到徐言对着他们招手。
他可没敢下死手,固然打得挺疼,却留不下甚么伤口。
那几个衙役走了,被打了几个嘴巴的女人可不干了,还要开口漫骂,徐言俄然目光一冷,道:“管住你的狗嘴,本侯不但有候位在身,另有法师的身份,明天看在岳父泰山的面子上留你一命,唾骂太清教法师,哼,你还真是活腻了!”
都是庞家人,徐言之前已经打飞了一个,固然并不致命,但也伤得不轻,连牙都没了,今后用饭都要成题目。
实在徐言的身份,已经被文武百官得知,用不了一天,全部都城的人全都会晓得,只不过徐言走得早,动静还没传到庞府罢了。
“齐国的侯爷,与我们大普百姓有甚么干系!”
转过街巷,徐言的脚步再次加快,几近是拖着庞万里一起疾行,绕了好大一个圈子,确认身后再也没人跟着,徐言才转进了一处冷巷,敲开一家的后门,将庞万里扶了出来。
徐言把眼睛一瞪,喝斥道:“连侯爷的叮咛也不听,你们不想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