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正要肝火冲冲地诘责一番的时候,刘衣守俄然笑声一止。
“菜够了,你下去吧。”
“坏到没有,只不过这副江山图的能力有些不尽人意罢了。”刘衣守显得有些遗憾。
刘衣守仿佛听到了甚么笑话,捧腹大笑,道:“老夫劝你最幸亏江山图里夹上一块青砖,要不然别说砸死人了,连只猫都砸不死,用江山图砸人,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真是个猪脑筋,哈哈哈!”
把门外的徐言当作婢女楼的下人,屋子里的这位较着带着火气。
当啷!
“风采、咳咳、风采!”徐言被掐得直翻白眼,吃紧说道:“画圣前辈的风采,再如何假装也埋没不了啊,现当代上谁能有您老这番气势,别说装成个年青人,变头猪都能认得出来!”
“江山图是飞翔法器,你想要砸人的话,还是换个进犯类的法器吧,砸坏了江山图,你可就飞不起来了。”(未完待续。)
透过门缝,徐言偶然中瞥见一名穿戴青衫,发髻绾得很高的青年男人,并且宽广豪华的雅阁里竟然没有女人,只要这一名,本身在自斟自饮,点头晃脑。
徐言一声呼喊,跟酒楼小二似的殷勤地摆着酒菜,雅阁里的青年看到八菜一汤,撇了撇嘴,还想说上几句,一眼瞥见了徐言的脸,这位的神采顿时一变。
这位画圣没甚么坏心机,仿佛是年事大了,有些返老还童的架式,徐言对于这位画圣也算靠近,嘿嘿一笑,道:“老先生要削发么,削发好,四大皆空,下次您老画出甚么江山图地理图之类的宝贝,全都送我好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刘衣守瞥了徐言一眼,道:“那副江山图有些瑕疵,你最好背着,时候以灵气蕴养,收在储物袋里,对于养画可没甚么好处。”
自言自语的男人,这时候发觉了门外有人,不由得面色一沉,喝道:“菜好了没有,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一顿饭起码八菜一汤,了局再拿四个菜过来,休怪我翻脸不给银子,哼,但凡是天下甘旨,固然给我端上来,怕我没钱付账么?”
又一件上品法器!
甚么风采之说,蒙骗老太太还行,哪能骗得过虚丹境地的画圣。
“这位大爷,别急别急,菜来了!”
看到桌子上的卷轴,徐言顿时大喜,把字据还给刘衣守,立即抓着卷轴就不放了。
“喏,江山图成卷,字据拿来,今后我们各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