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钱,王八指的神采顿时垮了下来,唉声感喟地说借人了。
“借人了?借谁了?”徐言听得猎奇,不由得诘问了一句。
王八指看了看四周没人,拉着徐言到了墙角,神奥秘秘地说道:“这但是我们门派的隐蔽,两天后的一次行动,这就叫门派任务,哥哥也要跟着去,返来的时候,本年的利钱就不消交了。”
三百里路算不得远,用不上两天就到了,只是钱不敷。
徐言不解地说道,这位王八指来婢女楼也有小半年了,分子钱和一些豪客的赏钱加起来充足五十两,有钱交还要跟着堂口去劫杀朴重,那不是闲的么。
“这两天可得勤奋点,要不然真要被蛇妖给吞了,言哥儿,你就见不到我王八指喽。”
“送酒的时候,听到大太保和闫将军说了几句。”
“千万别别传,如果让那些朴重的奸谛听了去,我们可就无功而返了。”
这类大热烈,如果不亲眼看到一次,可不是少年人的心性了,特别是斩妖之举,徐言更想要亲眼看一看妖物与武者之间的真正拼杀。
王八指看到徐言,停停止里的长棍,归正大半夜的没人,他只穿戴红色的肚兜,擦了把汗问道:“你看我这套七星棍法如何,有没有几分气势?”
正在庄老四感激涕零得将近哭出来的时候,徐言说了一句把来岁的糖钱先支给我吧。
在庄老四哭丧着相送之下,揣着整整五千两银票的徐言终究分开了赌坊,庄老四不想给,可架不住人家拿着两枚铜钱开赌啊,并且把把都赢,到最后庄老四实在没招了,叔叔大爷的叫了半天,才抹掉了两千两,只给徐言拿了五千两银子,换他来年不进赌坊的大门。
一听徐言来岁不来赌坊了,庄老四乐的北都找不到了,这位阎王爷如果不来了,他每天起码免得下二十两银子,一天二十两,一个月就是六百两,一年可就是七千多两啊!
“不但我去,青木堂的人都得去,另有其他七个堂口的人,此次不但出动了整整八个堂口,传闻十八太保全都会脱手。”
齐国江湖,邪派势大,倒也不是没有朴重,就像普国事朴重的天下一样,在普国还是存在着一些江湖邪派,只不过埋没得非常隐蔽罢了。
在徐言看来,鬼王门的此次行动,或许是趁着蛇妖反叛的机遇,恰好顺手肃除一些朴重武者,不过那头蛇妖,应当也是鬼王门看中的东西,不然也不会八处堂口齐出,还搭上十八位太保了。
徐言听得直点头,这才叫邪派嘛。
回到婢女楼的时候,徐言在门口略微停了一步。
“嘘!小声点。”王八指被吓了一跳,问道:“你如何晓得我们要去马王镇?”
“跟朴重有甚么干系?”徐言一阵迷惑,问道:“你们不是去铲妖除魔么,莫非和朴重联手对于蛇妖?”
天气已经很晚了,劈面的茶棚里竟然另有两人在喝茶,那两人较着都是武者,刀剑就戳在一边,时不时的还会瞄一眼婢女楼,那位茶摊老板的神采更是无可何如,打着哈欠还不敢撵人走。
“哎,还能借谁,借给庄老四了呗。”
已经很晚了,婢女楼的院里却有人在练棍,风声霍霍,听起来威风凛冽。
够狠。
“言哥儿!”
“铲妖除魔那是朴重的事儿,我们才不管甚么蛇妖不蛇妖的。”王八指把下巴都要仰到天上了,高傲万分地说道:“撤除蛇妖是朴重的本份,我们是去撤除朴重的,哈哈,趁着他们除妖的工夫,我们来个螳螂捕蝉,把那群家伙一网打尽!”
看到梅三娘脖子上的抓痕,徐言就更加决定早些筹办几匹好马了,既然传闻了到马王镇去找马会便宜很多,徐言筹算有机遇也去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