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傻笑一边翻脸,这类诡异的氛围顿时让全部大厅中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统统青木堂的弟子连气都不敢出,一个个惊骇地看着自家堂主大人被扬了一脸茶叶沫子。
连滚带爬地来到近前,两个小头子鼻涕眼泪齐流,他们是真怕了,像他们这类职位,真要惹了十八太保,被人家砍了都算普通不过,谁敢去究查,谁敢去替他们伸冤?
徐言仍旧傻兮兮的笑着,催促抬锅的几个喽啰从速烧水,那群喽啰这回可骇了,连堂主大人被扬了一脸茶叶都不敢吭声,他们再不脱手,一会真要被打个骨断筋折,都没处喊冤去。
“太保爷大人有大量,您老行行好,放过我们两个吧!”
两人的身后,传来徐言的声音:“吃完了就走,二位是不是忘了点甚么?我好歹也是鬼王门的太保,被一群人吃了霸王餐,这要传出去,非得被那些哥哥们笑话死。”
既然要立威,就必然要立到底,看似傻兮兮的徐言,颠末这件事以后,在青木堂与双鱼堂的鬼王门弟子眼里,他这位十七太保根基就是阎罗的化身!
既然成为了太保,如果不骄横,还是太保么?
即便如此,两人也算完整废了,这辈子还能爬起来就算他们命大,要晓得沸水烫伤最难治愈,以徐言的目光来看,这两人根基活不过半年。
一听这话,岳乘风和张熊的心头也是一松,上千人的酒宴,真要付钱没有个几百乃至上千两是不敷的,特别在婢女楼这类处所,他们两个固然是堂主,可不是甚么朱门,手里的钱是很多,但也不算太多。
抬手叫来小厮,岳乘风就要结账,却被徐言拦了下来。
世上没有白用饭的处所,上千人胡吃海喝了半宿,这笔饭钱,张熊与岳乘风忘了,徐言可没忘。
可谓无情的狠辣,终究让两位堂主心寒了,岳乘风这个时候算是完整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这座婢女楼,他今后别想迈出去一步。
“岳堂主留步。”
得,张熊此次没能跑得了,人家还记着刚才的事儿呢。
仿佛个地主老财一样,徐言一边敲着桌子,一边说着:“一小我一百两银子,都交到我这,交了钱的便能够走了,没带够的现借也成,借不到也拿不出来钱的,就去水锅里泡半个时候抵账。”
徐言一副别致的模样,眨着眼睛说道:“岳堂主,要不你也来尝尝?想必天赋武者不怕沸水才对。”
邪派之人底子就没有讲理的,谁的刀快,谁的心狠,谁就有理!
咕噜咕噜,水面上滚出龙眼大小的水泡,一阵阵热气翻滚。
嘴角的笑意还凝固在脸上,岳乘风的神采变了几变,几近要澎湃而出的三脉真气更是被他压了又压。
把碗筷一扔,徐谈笑眯眯地坐在椅子上,指了指鼻青脸肿的两个小头子,道:“你们二位,下去泡个热水澡吧。”
还觉得对方发了善心,岳乘风与张熊正在思考着为何只免了两人的饭钱,而不是免了统统人的饭钱,一边的徐言又发话了。
“太保的歇息为重,我们不打搅,不打搅了哈哈。”张熊也会顺坡下驴,抱了抱拳就要与岳乘风一同出门,这类喜宴他下辈子都不想参与了。
在鬼王门这类邪派,只要职位与气力才是衡量统统的标准,至于讲理,那是朴重的特长好戏。
归恰是青木堂的小头子,又不是他双鱼堂的人,张熊动手可没有顾虑,人家太保爷的叮咛,照做就是了。
又是一阵的哭爹喊娘,这两人对眉清目秀的少年郎有兴趣,对相互可没有兴趣,让他们当众演出一番,还不如杀了他们来得痛快,这要当着上千人的面来一次龙阳之好,今后另有脸见人了么。
将两人按在锅里好一阵儿,张熊才将两人提了出来,间隔半个时候还远远没到,可就算如此,这两位已经没个看了,头脸通红通红,浑身抽搐,眸子子都被烫熟了,这要在锅里泡半个时候,这两位全都得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