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愁闷万分的岳乘风,当青木堂的人马退走以后,婢女楼的大厅里只剩下一片狼籍,一群青楼女子带着惊惧的目光看着单独坐在那边的徐言,一个个显得非常惶恐,就连最小的青萝也不敢畴昔喊一声言哥儿了。
“臭小子,别吓你三姐,快醒醒,快醒醒!”
之前被扔在大锅里烫了个半死的小头子,哭喊着叫道:“姐夫替我报仇啊,我要疼死了,哎呀呀,姐夫,姐夫呀!”
骂太保爷是兔儿爷,那跟找死有甚么辨别?
一出婢女楼的大门,岳乘风的神采顿时阴沉了下来,与他身边的张熊低语道:“他真的是新任的太保?”
掐着腰肢,女子如同长辈一样站在徐言面前,但是梅三娘的抱怨,徐言仿佛聪耳不闻,目光中有着些许的浮泛。
无数痛哭的青木堂门人,将目光纷繁转向他们的堂主,这一次能不能逃出这处天国,可全看堂主大人了,让他们交钱,底子就没有几个能交得起。
之前的婢女楼,徐言和小厮差未几少,人又没脾气,这些女人没事都喜好欺负一番言哥儿,明天她们不但得知了言哥儿成为了鬼王门的太保,更见地到了甚么叫心狠与手辣,这些女人现在看向徐言的目光早就没了之前的调笑,并且充满了陌生与惊骇。
岳乘风与张熊这类堂主或许不差几千乃至上万两银子,但是他们部下这群喽啰就不可了,很多人都像王八指那样,连一年的五十两银子都交不起,就算有了点钱也会拿去赌坊或者青楼华侈一空,想让这群邪派喽啰攒钱,那还不如让老母猪上树呢。
上百的喽啰这么一哭,听得人更是毛骨悚然,那群青楼的女人此时堆积在梅三娘身后,一个个被吓得慑慑颤栗,这么多大男人嚎哭,她们可第一次见到,不是怕听哭声,而是惊骇着阿谁能让无数男人痛哭流涕的少年人。
“去你娘的!”
岳乘风在内心痛骂不已,他此次只能认不利了,缓了缓精力,道:“好,五万两,算在我岳某身上了,不过老夫出门仓猝,没带那么多银子,还望太保余裕几天,这份钱,岳某必然偿还。”
五万两就五万两吧,岳乘风无法之下,只好按了指模,这才带着一群部下仓促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