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是好买卖,就是牵涉的有点大,本钱他们有,但是人家卖猪羊根基上都是卖活的,之前买的少,用不着顾虑这个,但是数量多的话必定就得雇专人宰杀了,并且这一来一回的,用自行车来运输必定不可,如何着也得弄辆三轮车,但是这票不好弄呀。
这时候安安身边根基上就不能分开人了, 帮手他翻身是一回事儿,别的也是怕万一他本身能够翻畴昔,没人看着的话,待在床上就太让人不放心了。
“还疼吗?”这么长的一道口儿,本来瞧上去就够吓人的了,又往上缝了18针,远远看上去就跟一条大蜈蚣一样趴在身上,能把小孩子吓哭。
“你在房间里照顾安安,我去烧水,待会儿给你们俩洗沐浴。”一个小朋友, 一个大朋友, 现在沐浴都没有体例自理。
幸亏张雅静固然忙,但厉泽倒是闲着的,24小时守着安安都没事。
厉泽会心,包管道,“必定没有下次了。”他现在可惜命的很,跟之前不一样了。
在家里头沐浴必定没有淋浴,也没有专门的浴盆,那玩意儿太豪侈了,根基上都没有卖的,以是大人沐浴的话就是在用来洗衣服的大盆里洗,像安安这么小的孩子,用大盆的话明显分歧适,平时家里用的脸盆也太小了,以是安安用来沐浴的盆是特地请木工做的,也就是两个脸盆那么大。
比起安安来,给皮糙肉厚的厉泽沐浴就简朴多了,手劲儿大小无所谓,在盆里泡多长时候也没多少讲究,只要重视不让水淋到伤口上就行。
就算不是头一次了,厉泽耳根还是很热,生硬着点了点头,故意想说他本身留意的话, 也必定不会让水溅到伤口的,但是话到嘴里绕了个圈,到底是没说, 还是等拆线今后吧,如许的福利可未几得。
“你说我不出去给人当中间人了,从郊区收买猪肉、羊肉这些东西到郊区卖如何样?”就跟媳妇的卤肉店一样,每隔几天去郊区收买猪肉不值当的,菜市场的肉又太贵太难买了,早早的畴昔列队不说,还不必然能买到好肉,光他们做买卖的那条街上就有好几家熟食店,再加上小饭店、各个厂子里的食堂,乃至黉舍的食堂,这些处所每天都需求新奇的肉,只要能谈妥几家,赚的钱不比他现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