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糊感受梦中的本身很惊骇很惊骇,脖子像是被谁勒着,透不过气,我很想逃,但是如何也逃不过。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八点多了,贺铭跟赵红艳应当都已经去病院了,他们上班时候是八点。
赵红艳仿佛不耐烦的哼了两声,然后就是几阵关机的铃声,他们把我的手机也关机了。
“来了,小妖精。”
不一会赵红艳鄙夷的声音又响起:“好啦贺大夫,你老婆哪有那么短长,晓得在插座里装监控器。”
我不晓得他们从浴室里出来还会不会持续,但是,只要拍照器捕获到贺铭和赵红艳衣不蔽体的搂抱在一起,那么我便赢了。
没有多想,我快速的将那微型拍照器藏在那花束里,摄像孔对准床上。
说着,我悄悄的将那拍照器藏到背后的枕头下。
床的那一边堆了一些衣物,是他平时要换洗的,而他的手机就在那一堆衣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