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白玉京却朝着血花婆婆抱了一拳,笑道:“血花道友莫恼,但存候心,白玉京并无歹意,只是还望道友以湘西与苗域万年情分为重,两家合当融为一体,共创先祖光辉。至于银花道友,我何曾伤她分毫?”
“银花道友,莫怪,莫怪。”
“能够死了……”
青阳眉头大皱,不由向血花婆婆看去,只见血花婆婆一双眼睛似阴鸠,正恶恶的向本身看来,贰心中格登一跳,转念却豁然,暗想:‘我毁了她百年心血,她恨我入骨也是该当。本来我便想负荆请罪,现在何必畏缩不前?只是,我却要求她,现在若要取我性命,且待我与金花那老鸠婆一战以后。现在小青侯已去得一阵,莫若便现在!’盘算了主张,长身而起,走到高台东向,朝着血花婆婆深深一揖,便要说话。
而此时,万毒殿外乱战四起。
银花婆婆神情一变,见血花婆婆身周血光越来越浓,让人委实看不透深浅,更别说探查伤势,她心中一狠,暗自一咬牙,冷声道:“休得放肆,我且来会你。”
却于此时,阵阵异香荡起。
“啊,啊!”
“贼厮鸟,竟敢阻我!”
“哈哈哈……”
“竟然是你?”
“道友何急!”
青阳凝目看去,却见血花婆婆眼神直勾勾的,几欲喷火。贰心中一奇,却也不敢懒惰,当即便果断的摇了点头。
“成了!”
坏了……
自打特兰阿尼胜利解蛊,玉肌子便由悟道陷入迷道,由万花齐放的春季变成寒雪凛冽的夏季,呆坐在高台一角,双眼无神,嘴唇乱抖。
“哈哈哈……”
“真丑。”
青阳一心与那金花婆婆拼个你死我活,见有人反对,顿时怒不成遏,挥起酒葫芦,将一名金花门人逼开,乌铁爪打横一甩,荡起一圈乌光,竟将一名躲闪不及的金花门人抽个正着,可惜乌铁爪只是人间凡物,不然,定将那人抽个脑爆血洒。
殊不知,金花婆婆却娇声笑起来,直笑得金花乱开,金光四摇。笑得一阵,便听她道:“迷叠八蛊?怕是迷叠五蛊吧?姐姐,你已然有伤在身,又何必强撑?依我看哪,你坐那位置也坐了两百年,高处不堪寒啊,我如果姐姐,定然感觉乏了。莫若便就此歇歇,让妹子替你坐坐,待你伤好以后,妹子再还给你,何如?”
金花婆婆淡然的说着,身形却冉冉而起,飞至高台上方,目光漫不经心的掠过全场,与那名唤白玉京的人稍稍对了下眼,又伸手掩了掩嘴,好似打了个懒懒的哈欠,格格笑道:“姐姐,小儿辈们论了个凹凸,莫若我们也来论上一论?”
却于此时,银花婆婆身侧响起阴恻恻地声音,璇即,一股阴风直贯,从那如墨阴风中冒出七具獠牙青尸,朝着银花婆婆便拿。
一针扎下,满场落针可闻。
那啸声极其昂扬,似欲穿风破云、直上九霄,震得台下世人耳鸣神摇。世人均想:莫非,这厮禁不住了?竟要就此猖獗?
“金花,你好大的胆!”